五大宗门在五行界的话语权,而排名第一的宗门,自然而然就成为五行界真正意义上的界主,所以其实每一次的月隐镜天都可以算是各大宗门之间一年一度最重要的盛会。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洛君皓那天心血来潮告诉她自己可以找人帮助她修复水清川留下的法器,当然,洛君皓也有一些其他的原因,他想从他遗留下来的法器中,寻找关于那些神秘人留下来的蛛丝马迹,那便需要先行修复法器,至于修复法器的人,自然是橙元,赤焱他们七七人,虽然都各自加入五大宗门还有在外游历探索,但其实身为天地神物的他们,还是不需要去在乎修为的进境 平日里除了在外人面前装装样子,就还是扑在自己擅长的领域上。
月隐湖,五行界最传奇的地方,烟波浩渺,水光潋滟,湖水幽兰,无风无雨自然也无波浪,似乎无比平静,但只要是五行界的人,都知道,它可没有表面上这么平静柔和,甚至,在月隐镜天开启的一个月以外的时间,整个月隐湖在他们的眼中,堪比洪水猛兽,无人敢踏入一步,因为一旦踏入其中,便是无尽的深渊 ,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有人观察过妄图进入月隐湖的人 ,但到最后,他们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死的,但就在他们眼前,当着他们的面,真真切切是发生了,只是转眼之间,他们就只知道那些人死了,但怎么死的,如何死的,却完全说不出来,若说是不记得,又出现在嘴边,若说记得,却说不出口,诡异至极,但那些人,是真的死了,死的毫无波澜,甚至没有在湖面上留下一丝的痕迹,所以,月隐湖是圣地,也是禁地,整个五行界的禁地,即使看起来无比美丽无比平静,但没有人敢踏入一步。而偏偏此刻 在月隐湖的湖面上,竟然漂浮着一座全身黑色的堡垒型的巨船,巨船之上,是无比深沉的黑色 还有数不尽,杂乱的划痕,与似乎经历了无尽岁月一般的陈旧,远远望去,如同一艘鬼船,但其实,并没有人看到它,先不说月隐湖上,无人敢来,完全就是一片无人区,还有便是 这座堡垒之上,灰色的光芒不断闪烁,隐身于这片空间之中,外人可看不见,而飞舟之内,更是昏暗如牢狱,只有星星点点昏暗的光亮在不断闪动。此刻,堡垒的内部,有一座大殿,大殿之上 整齐排列着无数隐藏在黑色斗篷中的身影,包括坐在中央宝座上的那位,就在此刻,一道影子悄悄来到宝座一侧,开口道,“主上,观察到水元宗的五行令牌位置变幻。”
“哦?五行令牌之间能够感应到大概位置,但这个大概,也只不过是一个很模糊的概念罢了,既然能被感知到,说明移动的距离并不遥远,说,在哪里?”那人的声音低沉,冰冷, 没有感情,仿佛来自黑暗或者说就是黑暗。
“回主上,在厚土宗。”那道影子回答道。
“厚土宗?”王座上的男人疑惑道,“水元宗什么时候跟厚土宗关系这么好了,竟然连五行令牌都交给他保管,这两个宗门,不是不怎么对付吗,不过,他以为厚土宗就能够保护好令牌了吗?他们连自己的那一块也保不住,我得谢谢他们,让我省事了 最好是剩下的三块令牌都能够聚到一起,那我就可以一举拿下。”他说的,是剩下的三块 毫无疑问,在获取到火云宗的令牌之前,他就已经得到了一块令牌,而且依然存放在宗门之中 避免被人发现异常。“通知下去,让厚土宗那边的人,加快进度,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五行令牌,必须尽快全部到手,等等 !”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先等等,再让他们等些时日,等他们从月隐镜天中出来之后再动手,神木一族的那些老东西,都已经半边身子埋在土里了 却爱管闲事的很,如今,还不是得罪他们的时候。”
“可是主上既然如此 我们为何还要费劲千辛万苦呆在这月隐湖中?”那道影子问道。
“我又何尝想呢,只是这幽影殿如今被这个世界排斥,还要躲避次元行者的追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