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元宵也丝毫不觉得心虚,在他看来,自己都已经准备好了以身相许的了,那么自己的就是对方的,对方的也就是自己的。
一把破刀而已,丢了就丢了。
——反正有自己在场,对方怎么都出不了大的岔子。
元宵理所当然地这么想道。
完全忘了现在自己早就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自己,灵力术法说不上大打折扣,也绝对是微乎其微。
用来自保,维持人形尚且勉强,若是想要绝对地护他人周全,那就多少有些夸夸其谈了。
——不过,现在的元宵是想不到这些的。
他的注意力刚从如何让昏睡中的孩童顺利服下药草,转移到成功躲避对方神志不清时挥出的一巴掌,又被拍在自己腰间的那只手掌吸引去了。
那只手小小的,软软的,热乎乎的掌心贴在元宵微凉的皮肤上,有种火烧火燎的错觉。
元宵不是第一次和对方这么亲近,却是第一次在没有隔着一层毛皮的情况下,这般的坦诚相对,着实还是有些不习惯地。
于是本能地向旁边躲了躲,没想到腰上的那只手失去了支撑,直接向下滑去……
啪地一下落在了不该落的地方。
这下,饶是元宵这么一个自诩处变不惊的人,也不免目瞪口呆,紧接着涨红了一张脸孔,讷讷不知所措起来。
白月光的白月光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