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如土色,吓得跪倒在地说道“堂主,冤枉呀!小人与任萧有不共戴天之仇,如果有能杀掉他的机会,怎么可能会放他走?”
“话是你说的,可为什么现在牛冼和避役会死在他的手里?”朱砂鹤厉声质问道。巨日金急忙说道“堂主,这是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还会活着,那时候宁大哥信誓旦旦的对我说他们必死无疑,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巨日金这一句话巧妙的把疑点扔给了宁荀幻,反正本来就打算想要让这两个人鹤蚌相争。
“你是说,宁荀幻放走了任萧他们?”朱砂鹤问道。巨日金见朱砂鹤有略微的迟疑,继续说道“堂主,你可曾记得小人之前说过,这宁荀幻早就有谋反之心,因此我觉得很有可能是他在从中捣鬼。”
朱砂鹤点头说道“嗯,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是我究竟应该相信谁呢?”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宁荀幻便从门口走了进来。
原来,在朱砂鹤派人去传唤巨日金的时候,宁荀幻已经找上门来,他对朱砂鹤是这么说道“我已经听说了,我也很痛心。”巨日金当时还在气头上,根本没有理睬他,宁荀幻见状又说道“之前牛冼和避役来找过我,想要知道他们都对我说了些什么吗?”这句话才引起了朱砂鹤的注意,他坐在凳子上问道“哦,竟有这件事,说来听听!”
宁荀幻道“他们两个早就觉得巨日金这小子有问题了,因为他们的管辖范围内,经常听到有人在说巨日金的好处,联想到这小子平时在堂中表现的非常活跃,因此便对他产生了怀疑。我刚刚被巨日金请去消灭他的仇家,所以他们想要来问问我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我说巨日金对我隐瞒了这些人的实力,我本以为可惜杀掉他们,却因为错误的估算了对方的实力,才导致他们逃出生天。”朱砂鹤听到这里的时候,心情已经开始平复下来,他虽然心中满是怒火,但同时也多了几分畏
惧,他以为自己对西山堂的任何人和事都了如指掌,却没想到大家竟然都在私底下搞小动作。
宁荀幻看到了朱砂鹤脸上的表情变化,继续说道“他们当时想要直接向你汇报此事,我却劝他们道,现在把这些告诉你,只会引起你的怀疑,必经手里面没巨日金的证据,因此他们二人才决定去找到任萧他们,并杀了他们才能证明巨日金这人心怀不轨。”
之后宁荀幻又对朱砂鹤说了一些巨日金在天水时干的那些事情,这让朱砂鹤才慢慢看清了巨日金的面孔,不过他还是决定亲自审问一番。
三人对质,巨日金额头见汗,不管怎么说,他都只是一个外人,即使宁荀幻有不臣之心,朱砂鹤一定也会先除掉自己。已经无路可退的巨日金准备破釜沉舟,他说道“堂主,如今整个西山堂已经遍布了我的人,只要我一声令下,便能让西山堂瞬间陷入瘫痪!”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朱砂鹤怒目而视,身体散发出来的内力将周围的桌凳全部吹倒,就连几根用来支撑的柱子也被震出了裂痕。巨日金冷汗直流,他虽然非常害怕,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因为越害怕对方就越容易杀掉自己。巨日金说道“堂主,你可千万不要误会,我并没有威胁你,我只是把情况对你说明一下,好让你明白现在谁对你来说最重要!”
听完这句话,朱砂鹤仰天大笑道“哈哈哈,你这个小小的地痞流氓,真把西山堂当成是你原来那个微不足道的镖局了吗?我告诉你,别说是你的人遍布西山堂,就算是西山堂全部是你的人,只要不小心惹恼了老头子,瞬间便能让所有人灰飞烟灭!”
巨日金闻言已经开始双股战战,突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对朱砂鹤说道“堂主,我错了,堂主,我真的错了,我不该骗您,我也不该怀有二心,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巨日金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额头都已经磕出血了还在磕。
朱砂鹤看着他满脸都是厌恶,虽然很想杀了他,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