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江辞这一路过来,脑子里面都在想着王爷找这淑贵妃做什么。
“关于这个问题王爷并没有交代,不过王爷说了这封信必得亲自交到您的手上,才算不负使命。”
其实是个人都会有好奇之心。
这个淑贵妃也是这样的。
不过她怀疑的眼神将江辞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似乎是连一根头发丝都不肯放过的细致。
良久她看着外面的宫灯熄灭,抿唇道:“你先将书信放在桌子上面,本宫得空自然会看。”
江辞倒是听话,听到这吩咐之后就立马就将书信放到了淑贵妃口里的桌子上面,然后恭敬的退了出去。
又如同来时一样鬼魅无息的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淑贵妃跟在江辞的后面往大门的边上去,而后在门边上张望了一番,发现人确实走了之后这才折回身子去拿那一封书信。
书信很薄,内容很少,字迹也略潦草,似乎是因为不想让人认出笔迹所以略带潦草,但是这都不影响阅读。
淑贵妃的眼睛漆黑明亮,在黑夜之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这寝宫之内燃着昏黄的蜡烛,这淑贵妃在看完了书信之后便立马的让火舌卷了书信,只余下一堆灰烬。
淑贵妃不得安枕,床榻之间翻来覆去。
心脏像是叫猫爪子给挠了。
可见南宫离的这一封书信很成功的让这淑贵妃失眠了。。
一早淑贵妃顶着一个熊猫眼在老时辰起了身,但是她的精神头很足。
她吩咐宫娥给她化了一个精致到每一寸肌肤的贵妃正妆,还换上了只有出席重大宴席才有的吉服穿上了。
跟着淑贵妃将近三十余年的顾嬷嬷见到淑贵妃一早起这般的郑重,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寻常了。
她的嗓子很粗粝,听着叫人不舒服。
据说是当年皇后娘娘做的孽,让人毒了她那一把清清凉凉宛如黄鹂的好嗓子。
“贵妃娘娘,您这是??”
淑贵妃昨夜虽没有睡好,眼神却锐利的紧。
原本不过在台前假寐,听到这问话便开了嗓子。
“听说皇后姐姐病了好些天了,本宫身为后妃之首,自然是要去好生慰问一番的。”
虽然宫内也有流言猜测是淑贵妃下的毒害的皇后娘娘病重的,但是淑贵妃本人却极少往坤宁宫去,好歹是皇后娘娘,虽然已经失了宠,但是谋害中宫皇后的罪名她也是担待不起的。
所以她避嫌的厉害。
今儿主动往坤宁宫去,肯定是有了不起的事情要发生了。
顾嬷嬷每一次提到皇后娘娘,眼底便是掩饰不住的恨意。
淑贵妃正在给自己描眉,透过铜镜看她,语气莫名多了三分的认真、
“顾姑姑也不必着急了,她已经病入膏肓,活不长了....”
这人倒不是淑贵妃的亲姑姑,只是宫里三十年沉浮,除了自己的亲儿子,淑贵妃在这皇宫里面最信任的人也就是这个老奴了。
“是,有贵妃娘娘筹谋,自然是万无一失的。”
顾嬷嬷恨皇后恨的挺狠,就是这毒药都是顾嬷嬷自己亲自出宫去购置的。
“吩咐下去,带上顾太医,待会儿本宫用过了早膳,便瞧瞧皇后姐姐去...”
后宫里面总喜欢以姐妹想称,但从来都是笑里藏刀,绵里藏针。
这人口里的顾太医是顾嬷嬷的侄儿,是她钟粹宫自己人。
皇后在宫里所信赖的太医,护卫等,在殷家失势之后就已经被淑贵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屠杀了。
南宫离虽然和这个淑贵妃的私交几乎没有,但是他们有同一个目的,便迅速的到了同一个战线上面去。
钟粹宫距离那坤宁宫并不是特别的远。
越靠近这坤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