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在床上,所以那一夜,我是怎么昏迷的,你应该是最清楚的吧...”
他的语气虽然轻描淡写的,但是意思却是肯定的、
阡尘的心头咯噔一跳,心虚的厉害,目光也下意识的瞥向他处。
南宫离其实并不想逼迫她,她对自己动手他可以忍,迷晕了他,将欢好之事扣在自己的头上,借着文武百官的嘴逼他娶她为侧妃,这些种种他都可以忍,觉得自己是欠他的。
但是这人动手到慕雪和孩子的头上,这就不能忍了。
南宫离的嘴角带着三分的残忍之意,似乎也不打算她坦白的交代,一个挥手便有人端着一个锦盒上前来。
阡尘下意识觉得这锦盒里面的东西对自己是不利的,原就惨白的脸这下子就更白若寒霜了。
“这,这个是...”
“这是当夜宫里值夜宫女的供词,里面详细记录了何时何地给我下的毒,以及她受贿的银票。另外这一张是两个太监说见到当夜有一个黑衣人从你我栖息的房间出去的证词,以及你同我那五弟一路上过来的点点滴滴...”
从这锦盒里面拿出了不少的供书来,其实最密密麻麻的一张,上面写满了从南宫良和阡尘碰到之后相处的点点滴滴,甚至是什么时辰说了什么话都有记录。
之所以记录的这么详尽,那是因为南宫离早就在南宫良身边成功的安插了一个眼线、
阡尘拿过纸张的手指微抖,虚的连脸上的汗都沁了出来。
“这,这,怎么会这样?”
“呵,怎么会这样?”
南宫离讥讽的一笑,语出讽刺:“他待你也还真是体贴入微,所以我很有理由怀疑那夜跟你好过的男人就是他吧?”
南宫离这些日子都在搜集这些证据,也是这些证据到手了之后才后知后觉的想到当夜的人应该是南宫良没错了、
“不不不,真的是你,怎么可能是他,南宫哥哥现在说这话,是不想对我负责了吗?还是说,还是说...”
说到这儿阡尘那泪汪汪的眼珠子里面又滚落了两滴眼泪下来:“还是说是王妃嫌我出身低,不想让我进门,借着那慕府的权势,逼着您将那夜的事情摘开啊?”
嗯哼??
这话讲的好像慕雪有多么的仗势欺人似的。
又故意将自己说的贼惨。
妥妥以退为进的招数。
其实今天南宫离过来质问,算是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若她还是如此的固执,什么东西都不交代,那就不要怪他不顾曾经的情分了。
“你还在骗我,当夜我昏迷不醒不算,就算我未曾酒醒,我也不可能真的对你做什么的。”
这一句我不能对你做什么让阡尘的脑子里面闪过一道光。
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忽略掉了什么重要的线索。
“所以你最好还是老实的交代,其实你交代了也没有什么,我是不会把你和南宫良的事情说出去的,因为现在两国联姻在即,我若是说出去,便会破坏了联姻之事,那我岂不是成了我们大渊国的罪人。”
“我,我和他其实也不甚相熟...”
她的声音小小的,底气不足。
他发现她的戒备之心挺重的,便是这样的话他都说了,也没有见她想要和盘托出。
这一次阡尘交代的事情并不是很多。
只见她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弱柳扶风一般的开口:“我真的知道的不是很多,我当时在绵阳只想着要回来你的身边,后来就在路上遇见了他,他眉眼有几分像你,又说能够带我回京城来见你,我这才跟着他回来的。他又说有办法让你娶我,我是做梦都想跟你在一起,所以这才听了他的糊涂话,这才有那夜宫里的事情发生啊。”
算是勉勉强强交代了一些事情,但是并没有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