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一看就知道是匆忙的情况之下写出来的。
又从抽屉里面拿出了信封,在封面写下寸彐收、三个大字。
她将信看了又看,旋即才又加了两句。
“望爷早日娶得真正的嫡女,已定局势。”
写完这句话,她才稍微的放了心。
将信封封好,又从那抽屉里面拿出了两张银票。
而后将果翠给唤了进来。
“脂粉没了,去东街头的那家宝云粉脂楼去买些来。”
果翠熟练的接过银票,也接过夹在两张银票之间的信封。
“是,奴婢这就去。”
宝云粉脂楼是一座三层小高楼,坐落于最热闹的东街口,来来往往的客人着实不少。
许多达官贵人家的小姐都在这儿购买脂粉和首饰等。
果翠揣着银子,出门的时候,有看门的小厮与她闲话“果翠,您又出门去给咱们玖姨娘买东西啊?”
“嗯。姨娘的脂粉没了,打发我去买哩。”
果翠说完这话,便顶着冷冽的劲风和细密的雪花,往外走了。
却没有注意到,那个与她闲话的小厮极快的转身走了,将这件事告诉了管家。
管家正在记账,闻言淡淡的点了点头,拿起那边的书本,缓慢记下“十二月十九日,果翠晌午出门,理由买胭脂。”
“管家,您说这玖姨娘的脂粉怎么就用的这么厉害,每隔半个月,便要打发果翠出去买,一买就买一箩筐啊。”
“下去看你的门,不该你打听的别问。”
管家看都不看这守门的小厮一眼。
其实管家也不懂,为什么这王爷要让他记录这扶云殿内仆人的进出动向。
但是王爷吩咐,总要照做不是。
“是,小的这就先下去了。”
“嗯,等她什么时候回来了,再来与我说一声。”
细微的积雪层压于枝头之上,空气中的温度又冷了几分。
王爷一早天色微亮便已经去了皇宫里面,此刻已经近午时了。
车轱辘的声音由远及近
马蹄印的踢踏之声最终停在了王府的门前。
南宫离今日身着一件墨到极致黑到发亮的貂皮大氅,下了马车的瞬间,雪花便落在了他的衣袍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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