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母女二人不敢轻举妄动的做些什么。
现在这慕镇南走了,她们的本性就展露了。
消息是由那织锦带着,往那东宫里面送了去的。
这织锦来的并不是时候,这太子正在气头上面。
因为福建那边传来的消息十分的不理想。
也不知道哪里窜出来一伙训练有素的人冒充了他暗卫,将自己的舅舅给半路截胡了去。
如今信讯全无,八成是不妙。。
南宫寻满脸的戾气,那眼神凶狠,似乎恨不能杀了来报信的人似的。
哲思步伐紧密锣鼓的,小跑着过来了。
“太子。”
南宫寻眼神里面窜着怒火,听到这哲思来了,语气恶劣的质问:“什么事?说!!”
“将军府里面来人了。说是有消息想要亲口告诉您。”
将军府三个字让南宫寻更恼火,一个挥手猛地将书桌上面的书本和砚台挥落,纷纷扬扬的飘落了一地的白纸。
“哼,她们还有脸给本宫来送话。”
那天,那南宫玥不过是受了他的邀约,才与慕婉婷一起有了接触的机会。
没想到第二天,皇上便赐了婚。
他可真是没有想到这两个人之间居然像王八看绿豆似的对了眼。
所以在南宫寻的眼里,这一切都是他们两个人的错。
他还真是没有想到,就南宫玥那种就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还异想天开的想着分将军府那杯羹。
“那太子,这人是见还是不见啊?”
这哲思见太子似乎恼怒异常的模样,小心的问了一遍。
“见,当然见!本宫倒是要听听,他们将军府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南宫寻并没有在书房里面见那织锦,这两个人反而是在卧房里面见的面。
这东宫太子的卧房自然是奢华无比的,织锦出门之前特意选了一件颜色衣裳,妆容上面也比平日精致些。
所以这太子一见她这花枝招展的装扮,就知道这人的心思。
又眼见着这人十分虔诚匍匐在自己的脚边,那种优越感又腾升了起来。
他的态度傲慢,语气之间带着对将军府的轻视:“你们小姐不是要嫁给顺王爷的么?怎么还派你过来找本太子?”
织锦其实姿色不错,一双杏眼水灵灵的很是灵动,此刻这眼眸之间多了一丝委屈,端的一副柔柔弱弱求保护的姿态。
“太子您这说的哪里话,就是没有小姐的吩咐,奴婢私心里面也想接近接近您的天颜哩....”
太子那一双狠毒的眼睛一眯,凝视着下方的这女子,品出了她这句话背后的意思来。
端起一杯茗茶在手,南宫寻的眼眸之间闪烁着莫名的光。
翘着一个二郎腿,南宫寻摇了摇自己的鞋面:“本宫的鞋子脏了。”
织锦怎么不懂,连忙上手脱南宫寻的鞋子。
鞋子既然脱了,再解腰带,脱衣服,似乎就是很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太子也是心中有气。
在慕婉婷身上受来的闲气全部都撒在了这织锦的身上。
织锦的第一次,疼的入骨。
但是她内心快慰啊。
早在那一日夜间,她被杖责了二十板子,那痛彻心扉的痛让她知道,慕婉婷并不是她能够依靠的人。
她自然是要给自己寻一个出路的。
只是这织锦不知道,这男人好一个薄情郎!!
织锦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凌乱的喘息之中夹裹着些许的苦痛。
不过太子是高手,很快疼痛便被快慰所替代,那勾忍的呻/吟之声充斥着整间房。
纱帐轻晃,人影绰绰。
床榻之间,两个人的身子缠在一起,简直是好一顿的干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