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醋坛子才不会待见任何一个人扯走慕雪心绪的男人。
“他只说有要事找王妃,具体是什么事情也没有说。”
其实李明泽在知道慕雪是跟自己一样穿过来的时候,并没有急着找慕雪谈些什么东西。
但是现在居然还寻到将军府里面来了,这说明这人肯定已经去过王府了,听人说王爷和王妃来了将军府,所以他便找到将军府来了、
如此一想,当真肯定是十分了不得的大事,否则这人不至于这么着急的非要寻到自己。
慕雪的眼皮微抬,声线沙哑的请求:“他这么急着找我,肯定是有什么要紧事,让他先过来吧。好不好?”
其实慕雪的心底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那李明泽莫不是做了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梦境吧?
其实慕雪设想的一丁点都没有错,李明泽和慕雪做的梦当真是一模一样的。
披着夕阳昏沉的光芒,他奔跑过来的步伐有些焦急,眼角眉梢之间也含着莫大的焦急。
可能是顾着这儿还有外人在场,否则他便已经忍不住要将自己的胸腔里面的问题问出口了。
他是在靠近了床榻的时候才发现慕雪的神色不正常的,他及其自然的要上手触摸慕雪的额头,想要看看她是否是发烧了、
“慕雪,你这是怎么了?”
翡七和云芝还在门口,听到这李大人直喊王妃为慕雪,怎么听怎么怪异。
“她病了。”
南宫离微凉的声线从他的身边响起,这李明泽这才注意到人家的正牌夫君还在这儿坐着呢。
可能是想到了古代将清白这些事情看的比较严重,他的手背还没有搭上慕雪的额头便又撤了回来、
“王爷,这药喝的我舌头发苦,您去帮我看看小厨房可有什么开胃小吃好不好?”
其实慕雪是想要将南宫离给支开。
这男人又怎么会不明白。
他将手中的药碗给放下,然后用不太友善的目光瞪了李明泽一眼,然后这才走了出去,将空间留给这两个人、
南宫离哪有那么听话,他在走出了不远之后便又折了回来。
其实他也不是很想做这种偷听的事情,但是他太不安了。
心里的惊惶毫无征兆的涌起,这股惊惶朝他兜头兜脸的来,逼的他要疯了、、
“阿泽学长,您先坐。”
慕雪的声音清淡柔弱,还带着生了病的沙哑。
隔了一层厚厚的瓦片,落在南宫离的耳中。
李明泽先是听话的坐了下来,然后便迫不及待的问:“慕雪,你是不是也梦到了?一个没有门窗,白的发亮的房子?”
听到这话,慕雪的脸色更加的发白。
心底的那一抹不安也随之被放大。
像是清水之间点了浓墨,一下子污了满盆的水、
她的头发原本散乱着,她失落的将脑袋低下,发丝便遮了她的半张脸,使得李明泽不太能够瞧得清她脸上的表情。
“嗯,梦到了。”
“还有一个怪模怪样的钟?逆着走的钟?”
为了确保慕雪和自己梦到的一样,他将场景又问的详细了一些。
慕雪接着他的话来,像是在叙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那怪钟的边缘刻着十二生肖,逆着往回走,阿泽学长,这也许就代表着我们只能在这个大渊国待十二年....”
慕雪的声线空落,像是被人抽了自己的灵魂似的,那眼神空洞的吓人,是连光都没有了。
暗沉沉的,像被人剥了亮光,余下漆黑一片。
一时间她不知道是觉得这时间太长了,还是哀怨这短短十二年的时光太短了。
只是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她的语气不情不愿,情绪已经替她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