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她急忙忙的起身要走,南宫离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你干什么去?”
“那文承书坏成那个鬼样子,那文媚儿去他的府里,那不就是羊入虎口么?我得赶在她到文承书那儿之前,将人给拦下来。”
“你怎么拦?难道你是要将实情告诉她不成?”南宫离整个人看起来气定神闲,看起来并没有慕雪那么的焦躁。
其实按照私心里面来说,南宫离不喜欢慕雪过分的插手这件事情。
是福是祸都是上天注定,并不是他们这些凡夫俗子可以改变的。
听到他问是否直接要将这件事情跟文媚儿说的时候,慕雪理所当然的点头:“当然要说,好让她知道那文承书是多么糟践人的一个衣冠禽兽。”
在南宫离的眼里,这件事情其实慕雪不宜出面。他低头略微思忖了半晌,像是在替慕雪想主意。
须臾,他细细的分析。
“小雪儿,首先呢,咱们先站到那文媚儿的角度去想象一下,你觉得她希望外人知道这件事情么?”
南宫离气定神闲,那种胸有成竹的架势让慕雪也稍稍的收了收自己的焦急,那迈出去的步伐又撤了回来,坐在他身边的长椅之上细细听他分析,倒是多了三分乖巧。
听他问这话,慕雪摇头:“不愿意。”“那就是了,那这件事情你不宜出面。不过小雪儿一定要将这件事情告诉文媚儿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
慕雪的眼神儿一亮,眸光亮晶晶的,一扫方才的急躁。
“什么办法?快说说。”
“那流苏想要离开京城回南城的乡下去,想必还没有走远,本王可以让她回来,再造个机遇让流苏和文媚儿相遇。如此情况之下就算咱们不插手,那文媚儿也能够知道事情的真相。”
这倒是一个好主意。也确实要比慕雪这贸贸然的冲过去告诉那文媚儿实情要好的多。
况且若不是贴身丫头的话,她说的话文媚儿也未必会相信。
“那这件事情阿离就多多费心了,只是我当真没有想到人心可以坏到如此地步,文家的惩罚似乎都让那个文媚儿一个人承受了。”
慕雪一边抓着他的衣角,一边在这儿感叹人心的险恶。
其实她不知道,她身边的这个男人的心也挺险恶的。若不是险恶到了极点,他也不会一次又一次的瞒着慕雪,烧了魏灵儿的书信,又烧了国寺下来的消息。
他自私的叫人胆寒。
而且他做的滴水不漏,就是慕雪日日在他的身边,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听到她感叹人心险恶,他上手轻捏她的脸蛋儿,意有所指:“是啊,外面人心险恶,小雪儿可一定要好好的在阿离的身边,知道么?”
慕雪垂着脑袋靠在他的胸膛,隔着衣料她倾听着他的心跳。
她闭着眼睛,感受着四周的微风和煦,她点头应下:“嗯,”
虽然只是非常简单的嗯了一声,南宫离也觉得甚是满足。
“走吧,不是来喊我用膳的吗?再不去的话,凤鸾殿的饭菜可都要凉掉了。”
“嗯,走吧。”
两个人用过了午膳之后,慕雪在房内休息,南宫离放下碗筷便又走了。
慕雪也知道京城的风向诡谲多变,有很多的事情要等着他去处理。
午后的时光总是惬意的,她最近懒了些,此刻她正窝在软榻之上,耳听这窗户屋檐之下雨水滴答答的声响,困意渐渐来袭。。
已经是三月中旬了,十六日那天,锦隆银庄开张。
之前的时候锦隆银庄经过大力的宣传,又有内务府颁发的皇商的标致,引的京城的老百姓十分的信任这锦隆银庄。
可以说是开门红。。
吸了不少百姓的纹银。
这才是一个开头,这要是一直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