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寻待金韵儿的好,慕雪在慕婉婷嫁进门之前提醒过一把,但是每一次看到这太子对另外一个女人嘘寒问暖的时候,慕婉婷的心里就止不住的嫉妒。
特别是当她打听到这金韵儿不过是当初皇上赐给太子的一名歌姬而已。
如此卑贱的身份怎么跟自己这将军府嫡女的身份比?所以这人对金韵儿一直看不顺眼。。
此刻又见太子就知道护着金韵儿这个狐狸精,质问的声音都尖锐了些许。
“太子,这圣旨上面说父皇是应您所求?难道您这两日入宫,为的就是这件事情?”
慕婉婷的不聪明就体现在这儿了。
原本这东宫所有的人都沉浸在这一道圣旨之间没有换过神来,前厅里面的气氛显得诡异,有一种怪异的安静。她的声音因为嫉妒显得尖锐,在这安静的前厅像立在立在鸡群的鹤,突兀的叫人讨厌。。
南宫寻最近的心情极差,听到这尖锐的声音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瞎叫唤什么?”
“太子,妾身是问您,皇上这圣旨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废黜太子,贬为从二品慎郡王,这....”
慕婉婷的问题尖锐,如同土拨鼠似的在这儿狂叫。慎一字,最容易让人想起谨慎一词。
皇上以慎为号,封为慎郡王,可见是在拿封号点他。
期望他以后做人做事谨慎小心,不可再这般心浮气躁刚愎自用。。
对于这慕婉婷的嗷嗷叫,南宫寻都懒得搭理她,粗鲁的打断了她的话,然后道:“现在先把自己收拾的体面一点,随本宫...本王去离亲王府一趟。”
太子当的惯了,一时间还没有适应自己这个郡王的身份。为了体现自己是真的不想当这个太子了,也不让任何人说闲话,南宫寻立马吩咐府里的人。
“你们准备准备今天收拾一下东西,明天咱们尽数搬到永安街的郡王府里面去。”
说罢,这太子将有身子的金韵儿给安置的妥当了,然后立马吩咐人备马车往离王府的方向去。
许是已经进入了梅雨的天气,京城的太阳可能是走丢了,已经连着好几日没有看到了。
空气之间流转着一丝难言的燥热,慕雪深怕南宫离身上的伤口被捂的发了炎,几乎是早中晚三次的换药。此刻慕雪正将南宫离的衣服给剥的干净,将他给摁在软榻上面上药。。
伤口未曾好全,只是四周结了一些丑陋的痂,中间的血洞还没有复原的迹象,隐隐还能看得出当初的血腥。
像是怕他疼了,慕雪一边上药的同时一边小心翼翼的吹气,这架势认真到仿佛这一口吹的是仙气似的。
“阿离,可疼吗?”
南宫离的身材不错,只是此刻上面布满了伤口,破坏了美感。
慕雪小心翼翼的用清水吸了多余的药粉,然后又细细的给他包扎。
其余的都还好,只是他腹下的那道伤口又长又深,慕雪给他包扎的话就必须要环住他,如此才能将他的腰身给圈起来。
她跨坐在他的身上,然后双手带着纱布要缠绕他的腰身。
慕雪的指腹微热,给他包扎耳朵时候难免是要触碰到他身上肌肤的。
况且慕雪的身子要往前顷,未曾束起来的长发铺在他的胸膛,轻扫他的每一寸肌肤。
痒痒的呢。。
挺舒服的。
南宫离的唇角挂着雅痞的笑,耳听她问自己疼不疼,南宫离小小声的在她耳边暧昧低语道:“疼,可疼了...”
现在这男人的气息总卷药香之息,是慕雪再熟悉不过的味道了。
而他这句话所闪烁出来的气息都是也是她所熟知的。
因为慕雪已经感受到他的某处已然苏醒,像滚烫的铁,戳在慕雪的股间。。
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