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十四以下的人送去宁古塔,他便带着自己还衷心的人在半路之上扮成了劫匪,等待着押送的官兵带着人过来的时候就打劫。不过幸好没有让他得逞。。”
殷远材是殷家唯一还成年的独苗,现在被活捉了,绝对是让殷家原本不富裕的生活更加的雪上加霜。
对于江辞来报告的这些,南宫离并不是很意外。
虽然今儿在父皇的面前表明了自己不预继承皇位,但是自己母妃的仇还是要报的。
所以他还想着设个什么样的计谋让父皇对皇后和南宫寻痛下杀手。。
“让朝堂下面的人努努力,所有慎郡王身后的党羽,情节轻的,该贬官的贬官:贪污腐败过多的,该罢官的罢官,都没有必要留在朝堂上面了...”
南宫离吩咐的轻描淡写,说话的同时慢条斯理的整理自己的衣襟。
这语气轻飘的好像吩咐晚膳吃什么一样。。
“是,那属下这就去授意咱们的人行动。”
“嗯,你去便是,出去的时候顺便把门带上。”
南宫离要沐浴,在这人出去了之后便脱了自己身上最后一件蔽体的衣服。。
烛火之下,他身上已经结痂的疤痕很是明显,一条一条纵横交错,看起来莫名恐怖。。
似乎除了他的这张脸,他身上已经寻不到一片光滑平整的肌肤了。
南宫离的手指洁白修长,此刻他轻摸自己胸前交错的瘢痕,心想着那一次若不是自己真的命大,早在先前就已经死了。。
慕雪给他配了不少祛疤的好药,那些描着花纹的宽口青瓷里面装满了各种各样的药膏。
寻常时候他们一起沐完浴之后,慕雪都要帮他涂药的。
从前时候只要一感受到慕雪纤润的指尖涂抹着药膏在自己的身上走来划去,他的呼吸便可不稳,再因为这儿是他们第一次开荤的地方,每每两个人只堪堪披着一件透薄轻纱的在这圆床之上涂药的时候,他便耐不住悸动的想要将自己埋入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