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来说话,肯定不能有人透漏出半个字去。
瞭望塔上摆着一张低矮的桌子,两个蒲团摆在两侧。
戴深恭敬的跪坐在蒲团之上,敏感的手指正伏在南宫离的手腕之上给他请脉。。
过了许久的时间,这戴深的手指从他的手腕之上撤回。
他没有急着去下结论,拧着眉头说道:“王爷,怪了,按照脉象来看,王爷您的身子并没有什么大碍,先前的伤也都已经好了,元气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可是按照王爷您说的那些症状来看,这确实是消渴的症状。不过...”
其实一般男子若当真有隐疾,该是很讳疾忌医的。
但是南宫离并没有这么想。
他若是从此以后真的不举了....
南宫离只要一想到这儿,他就惶惶不可终日。
别看他脸上还勉强能够定的住,其实心底早就已经惶惶不安了。。
他接戴深的话:“不过什么?”
“不过王爷您最近是不是受过什么巨大的打击,这消渴的病症其实分两种,一种是实实在在的身体不行,一种是心里有病,导致你以为你自己不行。。我看王爷您是后者!!”
心里有病。。
这个男人心里有病,这是慕雪一直以来都不敢说的话。
今天倒是叫这人给说了出来。。
南宫离并没有发怒。
神情疑惑,眉目紧蹙,问的切齿:“什么叫做我以为我不行??”、
“先不说这个,王爷您最近是不是受了什么打击了,这可不是小事,心病还得心药医呢。。”
戴深可没有将跟前的这个王爷当做旁人口里的阎王爷来看待,操着中规中矩的语气,说道后面的时候双手一摊,好像是对他的病症有些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