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护花使者倦自然承包起陪护的职责,俩人坐的司机开的车,挡板升起来,后面气氛不是很好。
傅听对着镜子小心的往脖子上的咬痕涂粉底,想把痕迹掩盖。
她皮肤娇嫩,轻轻一碰就有痕迹,岑倦下口没有轻重,她的咬痕好几天都没消。
岑倦轻靠过来,低声笑,“我帮你弄吧,”
“都怪你,”傅听炸毛的推他,气鼓鼓的,“要是被发现,你就完蛋了。”
岑倦好脾气的说,“下次不会了。”
傅听撇嘴,“你没有下次了。”
岑倦支着下巴,眼神漆黑,膝盖上放着电脑,指尖不甚在意的在键盘上轻敲。
一副把傅听拿捏的死死的稳如泰山样。
傅听生气了,啪的一声把他电脑关了,扑他怀里,又咬又捏,报复心很重。
岑倦任由她撒气,一开始还能忍,后面当傅听牙齿磕到他喉结上的时候,他眼尾不可控制泛起红。
“哥哥知道错了,”岑倦微微仰头,性感低撩的哼声从喉咙里滚出来,苏的人骨头发麻,“饶了哥哥吧,宝贝。”
一路打情骂俏,到了老宅门口下车,傅听一脸严肃给岑倦系上领口,“不许解开。”
“好。”岑倦摸摸发麻的锁骨,不用傅听说他也不敢露出来,否则被傅家人知道他把小姑娘吃干抹净,估计会被群殴至死。
虽然是傅听先动手的,可是傅家人都不讲道理的。
傅家二房常年在临城帮忙管理分公司,眼下是要过春节了,才能抽空回京城小住。
傅家兄弟们能到场的都来了,全都围着傅听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话。
傅听伯伯太多了,傅听要应付这个应付那个,忙的不得了。
傅听从伯伯们嘴里得知,一会六伯也会来。
傅南衍认真的对傅听说,“听听,你要离六弟远点,”
傅听不明白,“为什么?”
“因为他是个跟死人打交道的。”傅南衍压低声音,“害不害怕?”
“……”
傅听喔了一声,转身去卫生间了。
出来的时候,傅听撞到了一个人。
男人特别瘦,穿的黑色大衣,长度到脚踝,手上戴着白色手套,视觉冲击感很强。
傅听看了一眼,手套法医专用的,这人从事法医工作。
他皮肤很白,薄唇血色很淡,琉璃般的眸子黯淡,瞳孔是灰色的,一点温度都没有,好似照不进任何光亮。
厌世感很重的一个人。
“你是六伯?”傅听脱口而出,能在傅家自由出入的年轻男人,又是法医,符合傅南衍说的条件。
傅寂嗔看她一眼,脸上没有半点波动,清清凉凉的,反应证实了傅听的话。
但他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了。
不理她。
傅听挠挠下巴,也没在意。
客厅里有说话声,二婶范淑珍,二叔傅睿已经到了,见到傅听后,一人给她发了个大红包。
范淑珍一脸慈爱的看着傅听,“这就是小听啊,长的真可爱,二婶早就在网上关注你了,一直很想见你。”
傅听这么大了还收红包怪不好意思的,摸了下鼻子,“谢谢二叔二婶。”
范淑珍越看越喜欢,她生了好几个儿子,跟明芝一样盼女儿盼的眼睛红,拉着傅听不放手,“要是二婶有你这么乖的孙女多好,可惜你那几个伯伯不争气。”
“让你儿子自个生去,少来跟我抢孙女。”明芝把傅听拉过来,一副全世界都要跟我抢孙女的表情。
就很气。
傅老太太问,“对了,寂嗔去哪了?”
说着话,傅寂嗔已经过来了,面无表情的看着大家,没叫人。
傅家人知道傅寂嗔的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