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谈什么合作?”
温铭刚领会了这人的手段,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我想买断你手中的果酒方子,还有种子。”
姜砚秋轻哧,“一来就想要我手中最赚钱的方子,还想买断,温铭,你是当我傻呢?还是你出门的时候忘记带脑子了?”
温铭脸皮子僵了僵,这人真是心黑口毒,但他现在待在别人的地盘上,也不好发作,只能忍了又忍。
“姜东家莫要动怒,价格好商量嘛!你看你又不经营酒坊,卖给我们,其实也不耽误你挣银子的。”
“你的意思是说,你买断方子,我的酒楼也能照旧卖酒?”
“这个自然,在下是真心求合作的,可不是来断你财路的。”
姜砚秋淡笑,话说得真好听,但是你自己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买断方子,还不算断人财路?
她沉吟一下,笑着问道,“可若是我不止这一家酒楼呢?”
温铭见着对面的人有所松口,笑得更加灿烂了,“姜东家名下的铺子自然都行,只要你不要将方子卖给同行就行了。”
他嘴上大方,其实心里面的算盘打得哗啦响,他们拿方子回去,目标自然不是玉泽县这么个小地方。
这里也就和富庶的慕洲临界,才会聚集了一些小有钱财的富户而已。与京都比起来,不过九牛一毛。
再者,百步醉的铺子各地遍布,只要能上果酒,必定能挣个盆满钵满。
他自然不介意他们琼华楼这点小利。
抄家流放,长姐北上烧京都!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