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是谢吾行和有玄等人。
宁十四露出很尴尬的笑容。
苏长络他们也是神情各异。
察觉到怪异气氛,傅南竹好奇问道:“发生了何事?”
宁十四上前行礼,用眼神示意老师,傅南竹瞥了一眼面色铁青的谢吾行,径直离开。
有玄则沉默片刻,说道:“待日后再行赐教。”
谢吾行一句话没说。
有玄略显尴尬的入了侯府。
阿空在啃鸡腿儿,汝鄢青捧着碗面,吸溜吸溜的吃着。
沈澹雅戳了戳苏长络。
苏长络锤了沈澹雅一拳。
幸好是控制得当的很普通一拳,否则沈澹雅就要当场饮恨西北。
饶是如此,他也是疼得龇牙咧嘴。
苏长络最终还是鼓足勇气上前劝慰道:“正所谓胜败乃兵家常事,前辈莫要介怀。”
谢吾行狠厉瞪向他,咬牙切齿说道:“你的修行仍有问题,我需得再教教你。”
苏长络满脸震惊,“前辈,这又不关我的事儿!你怎么拿我出气!”
谢吾行怒声道:“少废话!有能耐去找姜望告状啊!”
他直接抓住苏长络的肩膀,腾空掠走。
汝鄢青很急切吃着面,抬脚往侯府里跑,嘴巴里含糊不清喊着,“好看先生,大师兄被抓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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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看着侯府门前发生的事情,宁十四跟上傅南竹,见其投来询问的目光,便压低声音说道:“谢吾行挑战有玄,偏偏围观者众多,他临战前又说了些脸上贴金的话,结果败得惨不忍睹,在人前被狠狠打脸,这是彻底恼羞成怒了。”
傅南竹摇头说道:“许是剑神太忙,没有督促弟子修行,但败给覃人,的确是极其丢脸的事情。”
宁十四说道:“那个有玄是真的厉害,他号称人间最强洞冥境确是名副其实,谢兄战败也正常。”
傅南竹皱眉道:“败就是败,没有正常一说,他是剑阁真传,而非寻常修士,此事传扬出去,丢的是所有隋人的脸。”
宁十四唯唯诺诺低头。
。。。。。。
隋国神都。
东宫殿内。
隋太子陈符荼病恹恹喝着茶。
旁边没有任何人伺候。
“苦檀酒仙郡血祭一城的事有新情况。”
暗处忽有阴影闪现,穿着梅花长袍的老者来到陈符荼身后。
“说来听听。”
陈符荼轻咳两声,抬手示意来者请坐。
梅宗际转至陈符荼面前,沉声说道:“殿下明明身体康健,却总是彰显出病态,微臣以为此事需放在心上。”
陈符荼笑道:“国师亲自查验,都没发现什么问题,而且也只是表面病恹恹,实则从内到外都很强壮,无需在意。”
梅宗际默然片刻,说道:“苦檀酒仙郡血祭一城之事源于堰山君,今日神都新旨已传递出城,陛下苦心修行,未曾过问此事,旨意由帝师下达。”
陈符荼摆出棋局,那是一盘未下完的棋,他落子后伸手示意梅宗际,待梅宗际恭敬颔首,执棋注视棋局的时候,他缓声说道:“堰山君有一爱好,喜欢收集各类书卷,更是会彻夜攻读,因此颇有读书人的气质。”
“纵是三十年前被国师驱逐,也在于书的问题,祂爱书痴狂,素有书妖之称,所以严格意义上,祂没怎么作恶,哪怕是漠章战役期间,祂都会因看书耽搁时机,甚至让人间修士屡屡突围。”
烛神战役没什么记载,但漠章战役里发生的事情有部分保留,陈符荼同样喜欢看书,要说文采,他敢说艳压同辈,有四个字形容,便是文武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