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阙。”
陈符荼道:“但韩兄必然会成为第一人。”
真说起来,韩偃的资质确实称不上最高。
因为他没有生来见神。
但眼下的成就,他不弱于那些生来见神者,甚至更高。
要纯粹说韩偃是够刻苦,可以解释,却又很难让人相信。
毕竟世间刻苦者众多,比韩偃更刻苦的肯定也有,但世上却只有一个韩偃。
只是无论信与不信,事实便是如此。
所以韩偃会成为当今年轻一辈最有望破神阙之人,并非没有道理。
哪怕这里面更多是一种期望。
毕竟没能生来见神者入神阙,从未有先河。
曹崇凛或许是真的相信。
可世人嘴上说相信的,心里未必真的相信。
但又全都在这么说。
不论有心或无心,其实皆等若捧杀。
这也就因为是韩偃,换个人,指不定有多大压力。
大家都说你能行,结果你没能做到,就必然成了天下笑柄。
就算这个笑柄是天下人强加给你的。
但天下人可不会这么想。
韩偃是能做到最好就做到最好,真做不到,也不会苛刻自己去强求,他是真的心境无暇,只求问心无愧,至于别人怎么看,要么用眼睛看,要么就别看,韩偃是在乎不了一点。
陈符荼在这里等着国师回来,韩偃只是暂代老师陪着,本也没有想和陈符荼多聊的意思。
当然,这里没有别的,纯粹性情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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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谁来都一样,除非韩偃自己有兴致。
“是否能成为第一人,也得成为了才知道,现在说这些,没有意义。”
陈符荼道:“那是当然,我只是相信韩兄能做到。”
他还真没有别的想法,或许一开始有,可时间长了,亦不觉得韩偃能入神阙会有什么问题。
陈符荼接着说起常祭酒的事。
他没必要装作不知。
而是提及姜望不守规矩,他太子的身份未必顶用,所以才来寻国师。
但没有第一时间就说,聊了些闲话才道出,总是有问题的。
显得他这个太子好像不在意常祭酒的死活,又像故意拖时间似的。
可陈符荼并未解释,也不管别人会怎么想,他只需在乎父皇怎么想就行。
因为他相信,如果姜望真能对常祭酒怎么着,父皇也会愿意看到这件事真的发生,而非及时制止,毕竟得逞和未遂存在区别。
韩偃自是第一时间赶去鱼渊学府,也来不及多询问什么。
陈符荼自己则悠闲的饮尽一杯茶,开始在国师府里晃悠。
国师府里的小厮见着,纷纷见礼,自当不会且不敢让太子别瞎转悠。
但太子去了哪里,自有人一直瞧着。
然后陈符荼就转悠到了温泉湖泊在的院子。
看着正在修行的陆秀秀,没有打扰,直至曹崇凛回府。
在临回前,褚春秋恰巧入了宫。
他第一时间面圣,暂时没回青玄署。
而陈景淮也很快同意所谓去乌啼城讨说法的事。
曹崇凛想着某些事,得知太子在府里,他仅是微微蹙眉,便也转头去了温泉湖泊。
湖泊周围氤氲着雾气。
让陆秀秀的身影若隐若现。
她很认真在修行。
陈符荼就在院门前看着。
但因为身子骨不太好,他找小厮搬来凳子,坐在了院门前。
曹崇凛见这般场景,笑道:“殿下没觉得突增压力,反而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