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祖娘娘感动万分,她老人家没事就在海上溜达,正好看见施郎朝你的舰船开炮,所以随便一个法术,就能保护你。可她老人家又不上陆地溜达,要是再有人冲你开枪,她就算知道,等排好了仪仗队去你那,你也变成肉泥了。”
见平日从不与怪力神的李守汉如此,众人当然是知道这是女儿控发作,为了圆场,施郎“主公,您也不必太过挂心,此去锦州,不过探路,有我南粤军水陆两军精锐忠勇将士在,管包郡主万无一失。”
李守汉看了看他“要是在海上,你如此的这番话,我还能信你,可是讲陆战,你还太嫩。这样吧,反正阿巴泰不过事一桩,莫钰,你带着近卫旅跟我女儿和施琅去锦州。我可告诉你们两个,我这女儿要是有什么闪失,后果你们两个懂的。”
一番话的施琅和莫钰两人冷汗直冒,但是也不敢别的,只要异口同声“郡主生,我生,便是我二人身死,也须得护卫郡主周全。”
见两个大男人一本正经的誓死捍卫自己,李华梅不禁一阵欣喜,不过也有点不好意思。于是李华梅“好啦,不就是去探个路嘛,有什么大惊怪。再了,那辽东反贼也不是三头六臂,就算真有,挨个砍下来不就得了。要我倒是父亲你才让我担心呢,女儿不在你身边,你又该不按时吃饭或者熬夜工作,都不是我你,这么大岁数了,还得我提醒”
“还有,我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母亲和几位姨娘可都叮嘱。要你注意身体,别再弄个八姨娘回家去了。就算是山东的地方官员给你送上个暖被窝伺候饮食起居的,顶多也就是个通房大丫头,千万别答应给什么名分了。要不然我和弟弟妹妹们逢年过节磕头都得磕一会了。”
一番话的莫钰和施琅暗自窃笑,心真是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这话要是别人,挨一顿军棍都算走运了,偏偏大姐一,主公一点脾气没有。不过也不敢乐。只能故作严肃的板起脸。但是偶尔还是有一条肌肉不受控制的挑动一下。
李守汉心中一暖,心还是女儿好,女儿不愧是贴身棉袄,不过也不能让女儿这么下去。不然自己威严何在。于是他打断李华梅“行了行了。这话等你嫁人了教育你家孩子去。你父亲我才不用别人提醒。再了,去山东几日便回,就算饿上几。也死不了人。倒是你,毕竟第一次领军打陆战,凡事要多听莫钰的话,切不可逞强,不然虽然你是我女儿,也少不了军法从事,切记。”
李华梅也不敢调皮,当下做了保证。李守汉又跟施琅和莫钰罗嗦了几句,这才安下心来。不过他没想到的是,锦州之战远不是顺风顺水,而阿巴泰,更不会几日就摆平。
崇祯十四年十月十六日,宁远伯率领所部亲军与选拔出的一万京营将士,在京师百姓的欢送下,出了京师朝阳门沿着运河,往山东方向开拔而去。
这一万京营兵士,由两名副将带领。一名副将来自三千营,一名副将则是出于神机营。原本二人部下之中缺员不少,结果当二人从十余名同僚之中脱颖而出后,当时便有无数人辗转托人,打破脑袋也要挤进这南下山东的队伍之中。登时二人的营伍立刻变成了全建制的部队。
不但人数足额,装备更是器械犀利。京城文武之中,深知此次乃是大明京营官兵第一次大规模成建制的与南粤军并肩作战,自然在器械气势上不能逊了南粤军。否则未免让南粤军觑了朝廷的经制精锐之师。
于是,兵部、户部、御马监等处各自打扫了自己的家底,几乎把整个兵杖库翻了个底朝。为这一万兵马配齐了全套的坚甲利兵,太仆寺更从太仆马中咬牙挤出了三千匹马,供应南征部队。
在朝阳门城楼上,望着沿着通惠河浩浩荡荡南下的大队人马,同样是一身明黄甲胄腰悬佩剑的崇祯皇帝,不由得双手合十,暗自向空中默默祷告“列祖列宗啊!你们在之灵务必保佑孙儿此番能够渡过难关。宁远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