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宁城下此起彼伏的响起了呼喊招降之声。
“锦州已经降了!城头的兄弟们,别做梦了,打开城门,归顺大清吧!”
“祖大寿手刃吴标,锦州城火并模范旅!”
“洪督师,祖大寿已经投降了,你打算如何?”
“想跑吗?看看外面的几十道壕沟,再看看你们的队伍,能跑的多,有能打的吗?”
面对着城外不停传来的叫嚣呼喊,城内的马科等人起初是不信的。但是,架不住呼喊声不断,随着时间的推移,锦州方面出事的迹象越来越明显了。
先是城下的炮位大大的增多了,密密麻麻的火炮看得让人心惊肉跳,大车辆不停的往各处长壕的炮位上输送着炮火药。如果不是锦州方向的战事解决,黄太吉上哪里去变出这许多的火炮来?
另一个迹象,则是城下出现了锦州守军当中各部将领的认旗。原本以为,这些旗号会威风凛凛的出现在广宁城下,旗帜的主人会带领大军冲破清军的阻击,与广宁城内的同袍汇合,但是却想不到,会以这样的一种形式来与大家见面。
紧接着,加令人沮丧的景象出现了。城下的长壕之中,明显的增加了兵力,以外在锦州附近的八旗古和两红旗满洲的兵马,出现在了广宁城下。
与此同时,一些还身着祖家家丁服色的兵丁,也出现在了长壕之中。
这些,都给城内守军以巨大的心理压力。
有鉴于此,坐困孤城的洪承畴,召集城内诸军将领议事,商议防务。
虽然坐困孤城,柴草缺少,但是洪督师对于部下军队的统御能力却是没的的,当初被围之初,他就立即将各军所携带的粮草辎重统一收集,计口发放,不虞有断粮之忧。唯一所困扰的,便是缺少柴草,这个冬。着实难熬。
“诸位且放宽心,祖大寿反复多变,非是想学吕布做那三姓家奴,这个由他,左右不过是晚死片刻。我军虽然困顿,然粮草军械足够支撑到开春。眼下我们已经苦撑到了二月。严寒虽然猖獗,然毕竟是强弩之末,节气须不是假的!模范旅虽与李守汉有隙,然终归有香火情谊,祖大寿残杀模范旅,宁远伯岂能轻饶。若我估计不错,此时宁远伯怕是已经火冒三千丈,尽发南中兵马誓报此仇。”
虽然战局不利,但是洪承畴却是依旧衣冠整齐。服饰精洁,三绺墨髯被打理的异常仔细,举手投足间,一处不体现出督师大人的风度气势。
“列位将军,都与宁远伯及南粤军打过交道,以宁远伯钱粮之丰足,器械之精良,以南中兵马之强。灭建奴不过是举手之劳,若非建奴走了狗屎运。降暴雪阻碍道路,恐怕此时诸位已经在沈阳城饮酒庆功。不过运气总有用完的时候,等宁远伯大军北上,就是建奴的死期,也是他祖大寿的死期!”
“而诸位将军,只需部勒兵马。与吾一同看建奴与祖大寿等辈如何死葬身之地,这个时间也不太远,只需要等到气转暖,冰融雪化即可。”
曹变蛟等人正要点头称是,表示一下对督师大人的远见卓识的拥护。一个破锣嗓子便响了起来“大人督师的在理!我老马一句,他建奴有啥了不起的,不就是蹲在壕沟里当乌龟的本事,我不知道你们怕不怕,反正老子不怕。当然,老子也不能死,老子还等着将来去沈阳把皇太极所有老婆都操个遍呢!据海兰珠的姑姑和妹妹都是黄太吉的老婆!老子还打算试试姑侄一起上的味道呢!”
众人闻声便知,能够在大庭广众之中出这番话的,没有别人,正是马科马总兵。
不过,此时洪承畴却是需要有这样的人来表态,面对着马科粗鄙不堪的言语,他依旧是含笑赞赏“好,的好,这才是我大明的英雄。马将军,你放心,这个事不会太远。等开春雪化,宁远伯大军到来,沈阳城内金帛子女任取,本督师这里给你保证,御使劾算我的,你想怎么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