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潼关,更是有来无回的下场。学生,倒是开始为大将军担心了!”吉珪却是面无喜色,相反却是满脸都是阴霾和愁容。
“你的意思是?”
“大帅,莫要忘了那句话,自古共患难易,共富贵难。何况,大帅你是手握重兵,如何能够让李闯放心的与您共享江山?!”
完这话,吉珪更加阴冷的了一句,“何况,李闯已经开始动手了!大帅的部下,有不少人已经明里暗里同闯营众人走得很近了。现在,口中心中只有他这个狗屁奉倡义文武大元帅的人,在咱们曹营,已经不在少数了。”
“他挖我老曹的墙角?不可能挖得动!多少人想挖,咱老曹的子弟兵都是纹丝不动!”
“如果,他先挖了回革五营的墙角,再让回革五营的兵马和他的老底子一起来对付咱们曹营呢?”吉珪见罗汝才有些动了心,迅的又补上了一刀。“大帅,回革五营的五位大帅,已经不是一条心了!您忘了日前革里眼和老回回他们在许昌向您的那番话了?!”
在许昌明定了襄阳战役和消灭孙传庭的计划之后,贺一龙邀了马守应一起来到曹营。罗汝才吩咐手下捧出上好的果品茶点招待二人。他因贺锦、刘希尧、蔺养成没有同来,就先问道“往常都是齐进齐出,今日怎么五缺三,那三位老弟没有同来快活快活?”
贺一龙“没有邀他们,这样我们更好谈话。”
马守应“唉,没想到自家弟兄也会攀高枝,将来只怕吃不尽的后悔药!”
贺一龙“人各有志,现在不用去他们。我心里不服的是,方才议事时,为了不让我们回英霍山的老地盘,宋孩儿就打左良玉得大家一齐出力;可是,分派差事却是仍旧是让我们担任诱敌、警戒之事,看刘铁匠一人立功罢了。”
“是啊,”罗汝才想起了郝摇旗抢曹营战马的事。一股牢骚又从心头升起,“江湖上话都讲个诚信,何况是几十万大军的统帅,变来变去。怎能服人?我老曹虽被别人得像个琉璃猴子,对朋友可是一是一,从不含糊!”
“那是!我只希望今后能跟着曹帅一起干,放心!舒畅!” 贺一龙。
“我也是。” 马守应,“只要曹哥瞧得起。我们都跟着你!哎,曹哥你,这次拿下襄阳后,下一步会向哪里进军?会给我们什么差遣?”
“拿下襄阳后,倘无意外,第一步应该会南下承。然后一路往东进攻德安,再往东就回到你们的老地盘;另一路会继续南下,经过荆门、松滋,占领湘西北一带……”
“好!最好让我走这一路,让我老回回也去南边逛一逛。离他大元帅远一点。还有武昌呢?曹哥怎么把武昌给忘了?”
罗汝才笑道“我正要,被你个急急风给打断了。武昌肯定要去,不过这还要看左良玉下一步怎么走。此外,拿下襄阳后,还有个肘腋之患,是郧阳的高斗枢……”
“打郧阳我可不去!” 马守应又抢着。
“为什么?” 罗汝才问。
“那高斗枢是块难啃的骨头;再王光恩、王光兴都在那里,那可是自家窝里飞出去的,彼此有些什么花花招都一清二楚,这仗不好打!”
几个人听了都笑起来。吉珪在笑声中冷冷道 “其实,这次打襄阳。根本就是一步臭棋!”
“吉先生此话怎?” 贺一龙不解地问。
“刚才曹帅的,都是拿下襄阳后的棋路。如果我们把棋势倒过来,先攻德安,再拿承。然后进兵襄阳,左良玉还能往哪里逃?他只能窜往郧阳。别勋阳地瘠民贫,粮草不易补给,就那勋阳巡抚高斗枢可不是省油的灯。听去年夏,丁启睿、左良玉经过郧阳,高斗枢就婉拒他们入城。连丁启睿都是在城外关帝庙过的夜。如今他会放左良玉进城?我看不会!不管放不放,我们都可悠悠地看一场好戏!”
“高明!“贺一龙脱口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