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不如借。当然了,本官也知道钢铁之事乃是先帝所创,关乎根本,自然也不能马虎。不过呢,这个是长远的事情。以本官看这样好了,陈板大,你那先忍个几年,给红蓝花让让路。”
可怜陈板大一个技术性官员,如何是这两个久经宦海的老油条的对手?几句话出来,便噎得陈板大无话可。到离开摄政王府的时候,陈板大已经是被气得脸色煞白。
“大人!大人,也不必如此气恼。摄政王主子不也给咱们开出了一个口子?咱们可以用铸造铳炮刀枪盔甲的耗费之料,打造些锄头镰刀之类的发卖。便用这些来填补铸造火炮等物的亏空吧!”随着陈板大一同进府的老李,倒是不停的劝慰着他。
“唉!本身是铸造大炮的,结果却被拿来打造镰刀,这些镰刀再去收割红蓝花,唉!”
“大人,也不要过于难过。王爷不是了,年之内,咱们与明国不会有大战打。只要咱们暂且忍耐一时,熬过了这段时间的阵痛,后面就是好日子了!”
此时,登莱三府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辽东的第一支劳务输出大军乘坐山东派出的海船,踏上了他们曾经非常熟悉的地方。山东,他们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很多人跟随过他们的主子们,一次次的把这片土地蹂躏践踏。只不过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有一会作为劳工来到山东。想起自己以前杀过的人,洗劫过的城池村镇,他们就不禁心惊肉跳,万一要是遇到以往的苦主,自己是千刀万剐还是万箭穿心,可就是人家了算了。
结果,下了船第一顿饭更是让他们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南蛮子这是要杀了他们给死去的冤魂报仇啊!只见黝黑的铁锅里,满满的装着海带汤和白菜咸鱼炖豆腐,大桶里是粘稠的米粥。而且打饭的时候伙夫毫不吝啬的上来就是一大勺。看着他们狼吞虎咽的吃着,非但不生气,还不是发出阵阵的冷笑。这些心里有故事的人顿时觉着眼前的饭食食之无味。甚至吃着都是苦的。甚至有人偷偷跑到没人的地方,抱头痛哭。为自己明是什么死法烦恼。
第二,事情似乎更不妙了,南蛮子开始把人分成男女老幼,并且老幼似乎无人看管,但是丁壮这面,就有手持火铳的士兵看着。这下子,连一开始强装淡定的图哈都觉着大事不妙,等到这些南蛮子开始驱赶他们上路的时候。图哈终于忍不住了。他往地上一坐,什么也不走,而且非要见鄂奎。士兵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就找来了鄂奎,看着图哈坐在地上不起来,鄂奎二话不上去就是一脚“给老子滚起来,想死跳海去,别脏了李大公子的地。”
面对凶神恶煞的鄂奎,图哈却没生气,而是跪在鄂奎面前。哭着“大人,横竖我也马上就要死了,我不想别的。就想再喝一口烧酒,吃一口那吃过的牛肉。别人我都不认识,就认识你,求求你大人,帮个忙行不行。”
一番话的鄂奎莫名其妙,等详细的问了一下,鄂奎才一撇嘴“你个怂货,没见过世面的东西,就这等下不得口饭食。你就当了断头饭,那咱老子招募的那些骠骑兵。岂不是一要千刀万剐三次?告诉你,大公子这饭。那是分等级的!老幼干轻活的,三吃一次肉,平时菜里有油盐,主食是米高粱或者其他杂粮。那些挖河修渠下苦力的丁壮,一一次肉,一般是中午有肉,吃大米。干特别重的活的,一保证二次肉,大米白面管够。要是能到我这干骠骑兵,只要你肚子够大,肉管够。不打仗不训练的时候,酒有的你喝!”
别的话图哈都没太在意,但是一听当骠骑兵肉管够,每还有二两烧酒喝。图哈就不信了,他晃着脑袋“兄弟,虽然见面次数不多,你也别诓我。我好歹也是在我们皇帝亲领的两黄旗!不要是马甲了,就是皇上的噶布什贤兵,也不能顿顿有肉,一吃一次就算好日子了。你要你的兵三吃一次肉我还信,随便吃打死我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