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击,他这样写道“印第安人由于白人的进入。开始变得食不果腹。”处于绝望和饥饿中的肖肖尼人开始袭击落单的农场并盗走耕牛,而这反过来加剧了摩门教徒与肖肖尼人之间的摩擦,补偿给肖肖尼人的食物和物资日益减少了。
李守汉很是好奇,若水道长那个神棍虽然以善于忽悠著称,却是如何在短短的两年多时间里便收服了两个印第安部落?在如此广大的地域内设立了定居点?
这些。都在商情司的专业人士与殷雷、商锋两个淳朴厚道的汉子的一番攀谈之中得到了答案。
虽然两个人都是结结巴巴词不达意的汉语,但是,连猜带蒙,更有通事在一旁充当沟通的桥梁,若水道长在扶桑如何打开局面的,渐渐被李守汉所了解。
“恐怕是‘鹅口’。”
一身郎中打扮,背着药箱的若水道长,在几个霍皮人或是虎视眈眈或是满眼迷茫,或是充满期盼的眼神当中泰然自若,望着被一个霍皮人妇女抱在怀里的那个骨瘦如柴的婴儿。
那孩子啼哭不止;嘴张得老大,口角流涎,口内长满了雪片似的白斑,咽喉红肿,正是极重的鹅口疮。
“鹅口疮”是外科,池若水道长久历江湖,也曾经干过卖野药的勾当,对于跌打损伤各种常见病症懂得治法,点点头“等我看一看!”
“唉!”一边看,口中若水道长一边悲悯人的,“看得太迟了。孩子的病给耽误了!”
“原是。”那霍皮人妇女流着泪,“也请巫师来看过,跳过神,可是就是不见好。”
“不要紧,不要紧!”若水道长赶紧命通事安慰她,“我是一半行医、一半代帝救人行善;药治有缘人,你不必担心。”
那妇人自然称谢不止。若水道长便在一堆霍皮人的严防死守下开始动手替婴儿治病。先用块干净白绢,拭去白斑,然后从药箱当中取出一根鹅毛管,为婴儿吹敷薄荷、冰片。这两样清凉的药,减少了婴儿口中的灼热痛楚,啼哭居然止住了。
这一下。立刻若水道长便在这些霍皮人眼中变成了一个神仙般的人物了!
“大巫师!请您继续施法救救这孩子!”几个霍皮人妇女便拦住了转身要走的若水道长去路。
“贫道刚才过了,贫道受帝差遣,药治有缘人。你们都是殷商后裔,自然与贫道是有缘之人。可是,贫道眼下要治这孩子,却是缺少一味药材,须得回去取,你们拦住了贫道的去路,这该如何使得?”
“缺少什么。我部落里有的是愿意为大巫师代劳一趟的勇士!只管请大巫师明便是!”当时还不叫殷雷的殷雷,搀扶着母亲从自家屋舍内走出来。
“非也非也!”若水道长看着十几个霍皮人忙不迭的从家中搬取出的毛皮和生金子等物不住的摆手,表示他不是为了这些。更打开药箱盖子,示意给众人观看“这鹅口疮要用‘柳青散’,一共四味药,我只带了有三样;少一味,功效就差了。所以,为了救这孩子。还得到我住的地方去取一下这味药!”
见若水道长得如此恳切,断然没有临时涨价趁机勒索的味道。殷雷等人顿时对他好感又升上了一个台阶。
“那便请大巫师派个向导,我们部族里有的是善于奔跑走路之人。让他们尽快去到贵处将所需药物取来便是!”
“你是这里的头人?只要你派几个人跟我的向导回去,让城里的人把我携带的各色药物每样都取些来,我便可以救治你这部族之中感染疫病的数百条人命!”
若水道长看得很清楚,殷雷的部族当中,除了这个患了鹅口疮的婴儿之外。更有不少人患了白喉这种传染病。
这对于霍皮人来,可是一桩可以令部族灭绝的烈性疾病。
若水道长早已从探子口中得知了这个部族疫病流行的事,从探子描述的情形来看,咽喉左右现白点,腫痛饮液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