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提到过,说你早晚会对旅馆有不同的看法。”
一早,邬暮盯着“贪念旅馆”四个大字,良久不挪身。
“以前我从不会质疑,自己接客以后,我本以为会更加坚定以前的想法,却反而怀疑了。”
“我也是,现在再看这两个字,还有些亲切的感觉。”
“那是最近我们的运气太好了,总会有人让我们再回到当初的心境。”
“以前她就说过,不是所有来贪念旅馆的人都担得起这两个字。”
“这真是一个很有趣的词语。”
“既然不是所有来这里的人都带着贪念,那你是不是也不用收敛自己的情感……”
“小贝!”邬暮一边说着,一边注意通往楼上的台阶——扶手有些许晃动,某些“人”又按耐不住了。
肖贝赶紧转移话题,只是转移话题的方向不太好:“这都多长时间了,南一柯怎么还不来看我们?”
邬暮转身,用质问的眼光看向肖贝:“之前不是说好了吗?”
“我什么也没说啊,我只是觉得无聊,想找个人说说话而已。”
“哎”,邬暮叹了一口气,“下次能不能换一个说得通的理由,我都已经想好让你穿那条裙子了。”
“不要不要,邬暮你就别再打趣我了。”
“我……不说了,来人了,你招待吧。”邬暮准备回房间。
“我怎么招待啊,他一看就是冲着你来的呀。”
“可是他也少跟你说过话,你们都那么熟了,聊两句没什么。”
“可是再熟也会尴尬。”
肖贝听着那稳重的脚步声一点点靠近。很快,对方传来声音:“好久不见了。”
“你最近真的很闲啊。”没来得及躲回房间的邬暮只能讽刺道,她希望用这样的言语劝退南一柯。
“还好,最近工作不是很顺利。”
糟糕,朋友遇到难处,难听的话只能被邬暮咽回肚子里,等下次再说了。取代那些话的则是:“要不要许个贪念?”
“哈哈,你真会开玩笑,贪念就不用了,我还不想把这么好的机会用在工作上。”
“就怕你用不到其他地方。”
看着二人聊天的场景,肖贝识趣地溜回旅馆。
“你们有茶叶吗,可以邀请我喝一杯茶吗?”
“茶叶没有,可以喝水。”
“那也行。”
“看着你今天状态不好,进来吧。”
贪念旅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