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的女孩,轻声道“我把他裤裆里那作祟的玩意儿给切了!”
“然后呢?”见月寒不答,钟离急道“月兄怎么能这样行事呢?”
“钟兄认为此举不妥?”
“必然不妥!”钟离道“你可知道,肖权乃是长河肖家宗家的三公子,身份贵重,其家族势力庞大,就算他只是一个纨绔,声名狼藉,可他终究是宗家之人,你……”
“此事乃我月寒一人所为,与钟兄并无任何关系。钟兄之意,月某明白…”
“你明白个屁!我知道你恨他,把他去势,留他性命,是想让他活着忍受这份煎熬,可是…”钟离眼中露出凶光“月兄且听我一言,此人,万万留不得!你今日留他一命,他不仅不会感激,日后还会利用家族力量报复。你虽未杀他,但却把他变成一个不是男人的男人,若是哪天因此而另生事端,悔之晚矣!我这就去把他宰了!”说时捡起地上长刀,风风火火走近肖府。
府中,肖权头发凌乱,浑身沾满泥浆,捂着下体在地上打滚哀嚎,疼得死去活来。在他的四周,横七竖八躺着几十具尸体,整个肖府上下,死的干干净净,除他之外,无一人得存。
钟离走到近处,拨开肖权手掌,只见那里一片血肉模糊。顿觉胃里一阵恶心“怪就怪你惹了惹不起的人,你这纨绔的一生,到这里就结束了!”钢刀刺入心脏,肖权顿时气绝。
二人来到树林里,只见原本押解来的男子的地方,一具无头尸体横尸当场,二人轻笑对视,遂转道伏灵镇。
院外,只见玉灵心及金羊一众弟子全站在院外,眉心紧皱,气氛压抑。
“你可算回来了!”玉灵心一见月寒,立时要哭“姨娘她……”
玉灵心双眼布满血丝,气息急促,见月寒浑身是血,抱着玉暖柔,话说一半,又咽了回去。
“出了什么事?快说!”月寒心头一颤,急问道。
“你自己去看吧!”桂达走过来,轻轻拍了拍月寒肩膀,叹气道。
月寒放下玉暖柔,奔向屋内,只见屋内金羊蒙着纱布,正在给林晚晴推行气血。
“道长,我娘她,怎么了?”月寒小心翼翼的问道。
半晌,金羊停下手中动作“出去说!”
院中,金羊郑重道“月公子,有个不幸的消息,还请你做好心理准备!”
“是关于我娘的么?”月寒问道。
金羊点了点头,沉声道“令堂,感染了灵疫!”
金羊的话,如同一道晴天霹雳打在月寒的心头,令他怔在原地,久久不能平复。
“不可能!”良久,月寒咆哮道“我娘丹田毁伤已有十六年之久,已是十余年未进行炼气,怎么可能感染只会在修者之间传染的疫病,你一定是在骗我!”
“据我检测,那伙伤了令堂的人,所持的兵器上,涂了毒,而他们所涂的毒,便是这灵疫之毒。”
月寒仰天长啸,状若疯狂。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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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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