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随意被他的轻微的胡渣刺得有些发疼,不干了,小手又是推着他
“你要干什么,我都已经给你钱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
傅长夜仿佛听了一个笑话一般,对着小金主的毫无自知觉得好笑。
他想怎么样撄?
用陆时凤文艺范儿的回答,在床上交流感情,感情升华得快。
但他不是陆时凤,他来不了弯弯绕绕,真让他说,他只想言简意赅回两个字“干你。偿”
但不行。
他是想直接教训这只胆大妄为的随意猫。
可这猫,几天下来,性子也了解了,脾气太差又容易炸毛。
得顺着摸,太拧了,指不定又怎么气他。
那晚上小混蛋抱着她哭着,部记不得,还有比这更闹心的吗?
他低低在她耳边笑,男人的呼吸喷在她的耳边,
“是小金主,你想怎么样?那天晚上心情不好,被你赶走了,现在回来,你不要我了?当初小金主,可是说要包养我,等我年老色衰,给我青春损失费,这才多久,不认账?”
“我哪有不认账!”
顾随意很气愤,声音都拔高了一个调,“明明是你跟了别人,推到我身上。”
顾随意算是明白了,老男人就真的是来惹她生气的,有了别人,还能这么不要脸出现在她面前,颠倒黑白。
她一开始,就没有欠她包养的费用,要资源,也帮他拉了广告。
部都是他的错,现在却要把污水往她身上泼。
“我跟了谁?”傅长夜的低沉声线带上一丝诧异。
除了这小混蛋,他什么时候,还被别人给包养了?
还有谁能包养他?
顾随意难受地闭了一下眼睛,不想看他,冷冷得一句“你自己清楚,问我干吗?”
傅长夜的英俊面庞又贴近她几分,在她耳边轻轻低语“小金主,你不说清楚,我不知道,说说,我还不知道我有另外的小金主。”
最后的三个字,他一字一字的念,像恋人之间的恋爱絮语。
只属于小金主一个人的称呼。
顾随意却有些受不了,他靠得太近了,每讲一句话,属于他的成熟男性气息,就方位包裹过来,清冽寡淡的烟草味,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她开始用小手有力地推搡他,脸色要侧开,她不想和他离得这么近。
“我哪里知道,你前几天和人进了酒店。现在反倒来问我。”她的喉咙有些酸涩,“我干什么要帮你记这些事情。”
“前几天?”傅长夜略一思索,想了起来,“你是说我和时樱。”
新金主的名字都叫得那么亲密。
顾随意抿唇不说话,杏眸流转着冷意,水雾淡淡蒙了上来。
她看傅长夜看看,想起来了吧,承认了吧。
“小金主,你是在吃醋吗?”傅长夜看懂她的意思,心情却好了起来。
顾随意冷着那张漂亮的小脸,要推开他用了更大的力气“没有。”
傅长夜大手按住她不规矩乱动的小手,心情很好地问,“小金主这几天是因为我和时樱的事情和我恼?”
时樱!时樱!
老混蛋到底要在她面前念几次他新金主的名字?
明明她先包养他,除了刚才在爷爷面前叫她的名字,顾随意就没有听过傅长夜叫过她的名字。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更冷“我都说了没有了。”
“小金主,我和时樱,没有关系。她是我一个朋友的妹妹。”
傅长夜见好就收,大手牢牢握着她的小手,用了更大的力,“喊我哥哥的。”
男人手很大,能把她的小白手完包裹,手心有一层薄薄的茧,干燥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