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壮的腰身,不禁道,“婚礼的前一晚,新郎和新娘子是不能见面的,你怎么还是跑来了会不吉利的!”
说完后又觉得不对,连声的“呸呸呸”了好几下。
霍长渊被她傻气的模样逗笑,俯身在她嘴上亲了亲,“这么晚怎么还不睡?”
“我有些心神不宁,睡不着”林宛白老实的告诉他,想了想,深呼吸了一口气,“可能明天就是婚礼,我太紧张了!”
“紧张什么?”霍长渊明知故问。
林宛白咬唇,脸颊红彤彤的,“我怕明天会出错啊,我怕自己会踩到婚纱,会忘记誓词,会”
虽然早早的就有彩排过了一次,但到了真正经历的时候,她还是很担心自己因为紧张而出错,毕竟是人生大事。
“不会。”霍长渊收拢手臂,将她搂的更紧,沉声在她耳边,“豆豆会在后面帮你扯住婚纱,誓词都是写在纸上的,到时直接念就可以了,即便再有什么也不怕,有老公在!”
这句“有老公在”,恍若天塌下来她都不用怕了。
林宛白轻嗯了声,鼻息之间尽是属于他特有的气息,被他抱着,就像是依靠着一座高山一样让她心安。
霍长渊夜深人静的来爬窗,自然就不会再离开,不愿自己独自睡在孤零零的大床上,哪怕一晚都忍受不了,俯身将她很轻巧的打横抱在怀里,就大步走向了床边。
脱了衣服两人各自一边的躺下,睡梦中的小包子迷糊的睁开眼睛,喊了声,“妈妈”
等翻了个身,摸到霍长渊结实有力的手臂,含糊不清的又喊了声,“粑粑”
直到第二天黎明来到时,趁着所有人都还没有醒,霍长渊原路从窗户攀爬而下,整个过程里陆家老宅的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察觉到。
就连昨晚躺在他们两人中间的小包子,起来后左右张望了两眼,挠了挠脑袋软软糯糯的跟她说,“妈妈,我昨晚好像梦到粑粑了!”
“呃。”林宛白含糊了声敷衍过去。
洗漱完没多久,房门就被人敲响,外面传来郑初雨活力十足的声音,“小白,醒了没?妆发师已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