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紧绷,胸腔郁结的快爆炸了。
睡衣的扣子都被解开了,桑晓瑜用手拢着坐起来,脸颊红彤彤的,“禽兽,你怎么啦?”
秦思年没有吭声,有苦说不出。
桑晓瑜以为是他渔求不满,虽然实际也的确是这样,她舔了舔嘴唇,害羞的捅了捅他厚实的肩背,“你是不是觉得这样不能满足啊?”
见他沉默,她便以为真的和自己想的一样,犹犹豫豫了半天,脸红的都快能滴出血来,“咳,要不等着回头查查资料,或者找点影片……看看有没有别的新花样?”
“不用了!”秦思年叹。
桑晓瑜咬唇,“那你……”
秦思年桃花眼回头朝她斜昵过来,懒懒道,“我只是怕你不满足!”
“!!”桑晓瑜握爪,这厮!
她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扭头重新躺了回去,闭眼睛睡觉不理他。
床头的灯重新关掉了,被子忽然被拱起了一个大包。
桑晓瑜慌乱的瞪大了眼睛,“喂喂,你干什么啊……”
最后,声音都破碎了。
……
一周后,白色的越野车开到了一处院子前。
桑晓瑜和秦思年分别从车里面下来,牵着手走进院子,右边是搭建起来的牛棚,里面的牦牛和次一样摇着尾巴。
刚刚踏入没两步,听到屋子里大姐热情的招呼声“秦医生,秦太太,你们夫妻俩来了!”
他们今天来,是探望大姐的。
写作业的小男孩闻声也跑出来,手里还拿着铅笔头,秦思年将手里拎着的果篮交给他,小男孩哼哧哼哧的搬进去了,他们被邀请到屋里。
大姐昨天才刚出院,但恢复的很好,气色也非常不错。
若不是害怕抻着刀口,走路时都会刻意放缓速度,都看不出来是不久前才动过手术从鬼门关走回来的人。
他们到家里做客,大姐非常开心又激动,直嚷嚷着要将牦牛送一只去屠宰场,还是被他们再三坚决不让下才放弃,但也依旧拿出来家里不少的藏族小吃。
间秦思年的手机响了,似乎是家里打来的,从矮凳起身道,“我去接个电话!”
“嗯!”桑晓瑜点头。桃花眼落在她脸,又看了看她旁边的大姐,不知道是不是她感觉错了,那神色总像是有什么不放心的,两秒后才拿着手机起身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