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无奈,“睡觉的时候铬到头皮,会很不舒服,没准半夜不知落在哪儿,还有,洗澡的时候戴着装饰品也不方便!”
兔兔闻言,扬头苦想了几秒。
然后做出决定,“那除了这两个时候,我都戴着!”
她不是怕会铬到头皮不舒服,而是担心半夜睡掉了,万一碰坏了怎么办,还有洗澡的时候,水碰到的话褪色怎么办!
江明时笑着点头,“好!”
他看着她将发夹轻轻的摘下,然后再轻轻的放在床头柜上。
不光像他刚才说的,发夹摘掉后,江明时大手抚默她长发时,也顺畅了不少。
他低头吻她。
味道香香软软的,让rénliu连忘返。
江明时一条手臂撑在她上面,掌心贴着她的脸,“兔兔,你叫什么?”
“我就叫兔兔呀?”兔兔眨眼睛。
江明时笑,“没名没姓吗?”
兔兔笑嘻嘻点头,额头往他颈窝里蹭,“对呀对呀,兔兔难道不好听嘛?兔兔多可爱呀!”
江明时被她蹭的心都酥了。
问不出来所以然来,他也就作罢了。
厚实的窗帘没有拉,兔兔怕黑,如果房间里黑漆漆的一丁点光亮都没有的话,她夜里醒来会经常慌张,所以主卧室每晚都只有轻薄的窗纱,外面皎洁的月光透进来。
缭缭绕绕的,一地摇曳的银辉。
江明时背着月光,五官线条更加有立体感,他本来就受到老天的偏爱,格外的出众,剑眉星目,俊美不凡,嘴角扬起的笑容邪魅,像是古代里风流不羁的大少爷。
兔兔小手抚在他的眉骨上,喃喃道,“江明时,你长得真好看!”
江明时挑眉。
兔兔小手还在继续抚,将他五官都描绘了一遍。
湿漉漉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目光莹然,里头漫溢着浓浓的迷恋,“你是我见过最好最好最好的一个人!”
她一口气说了三个最好。
江明时胸腔里,有什么在胡乱撞着心房。
他突然又想起了曾经那场三人约会。
结束时,糟心了一整天的江明时,又糟心的看着秦奕年和李相思双双把家还,背影亲密无间,走到门口时,李相思踮起脚,替秦奕年整理了领口和微微歪掉的肩章,仰头的目光里有着无限的迷恋。
江明时嫉妒又羡慕。
现在,终于也有人这样迷恋的望着他。
江明时俯身。
铺天盖地的吻细密的落下,急促的呼吸声逐渐失去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