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渊替她回答说,只是简单解释说,“前些日子动了个小手术,今天过来拆线。”
“没事?”秦思年忙问。
“没事!”林宛白笑着摇头。
秦思年闻言,语气一松的点头,“那就好,我刚结束完一台手术,没事在院里散散步,休息一下,等会还有两台手术。”
说完后,他将垂着的手抬起重新送到嘴边。
林宛白视线也下意识的随着他的动作看过去,当看到他夹着烟的手指尖竟然在细细颤抖时,不禁被吓了一跳,“秦医生,你的手……”
“无妨,只是手术做多了,有些抽筋!”秦思年笑着解释说。
林宛白点了点头,不免觉得也太过于辛苦了,但又觉得他更像是在用工作麻痹着什么。
“要不要来一根?”秦思年转而看向好友。
“不了。”霍长渊没接,实际上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再抽烟了。
秦思年挑眉,想起来他不抽烟的原因,是为了打算再生一个女儿,想到孩子,也不由想起自己无缘流逝掉的小生命,心头顿时收紧,随后蔓延而出的都是苦涩。
将抽剩下的烟头丢在地上,用皮鞋慢慢的碾熄后,捡起丢在垃圾桶里,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秦思年再抬头时像是很不经意的问,“林小姐,小鱼有在跟你联系吗?”
“我们在网上有聊……”林宛白如实回答。
“哦。”秦思年点头,默了两秒,又问了句,“她还好吗?”
“还好……”林宛白犹豫的说。
她知道,他问的不过是自己离开以后,桑晓瑜独自在南非的生活,她也不知这话应该怎样回答才最好,只能顺着他的话回。
秦思年低笑了下,没说什么,从白大褂的兜里又掏出了烟盒,重新点燃一根时,看了眼表说,“时间差不多了,我还得回去做术前准备,就不多聊了!你们也快回去!”
霍长渊扯唇,“思年,电话联系。”
“嗯!”秦思年点头。
被牵着往泊车区域走时,林宛白下意识的回头。
看到秦思年没有立即进楼里,仍旧站在原地抽烟,瘦瘦高高的身影立在太阳光下面,仰头看着远方的高楼和天空,一阵风吹过,白的烟雾袅袅而上,他的眼里却没有焦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