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少的甜,只是心中难免有些发苦。
秦淮年问,“还在想dyn的事?”
“嗯!”
郝燕点头,没有想向他隐瞒自己的心事。
秦淮年猜得到。
顾东城今天救了郝燕,但是代价太大了,他的心中都有很大的负罪感,更别提郝燕自己。
今生的债,今生还。
顾东城以后没有办法继续弹琴,郝燕此生心里都会一直有愧疚。
一阵蹬蹬蹬的声音跑来。
糖糖从沙发后面奔到他们面前,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漆黑澄澈,十分的稚嫩天真。
糖糖扑在郝燕的膝盖上,仰着婴儿肥的小脸奶声奶气的问,“妈妈,你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吗?”
郝燕摸了摸女儿的脑袋,“没有,妈妈只是有些难过。”
糖糖爬到她的腿上,两只小胳膊顺势抱住了她的脖子,在她脸颊上印下了一个软软的么么哒,“妈妈,我给你唱葫芦娃哄你开心好吗,我今天在幼儿园唱的时候,老师们都笑了!”
说完,童音便在客厅里欢快的响起。
小孩子最能抚慰人的心灵,稚嫩的歌声仿佛有治愈性,郝燕心头的郁结被拨散了不少。
糖糖把脸贴在她的脸颊上面,笑嘻嘻的说,“妈妈,我会做你的贴心小棉袄!”
秦淮年伸过来的大手握住她的,掌心细密的包裹住,有着温厚的力量,“郝燕,我和糖糖,都永远陪在你身边,为你分担悲和欢!”
父女俩都温柔又关切的望着自己,郝燕眼里有着动容。
尤其是秦淮年,镜片后狭长的眼眸格外的深邃,仿佛能够渗透人的魂魄。
糖糖眨巴眨巴眼睛,灵活的从郝燕腿上跳下来,歪着脑袋说,“爸爸妈妈,你们两个接下来卿卿我我吧,我去找杨阿姨洗澡~”然后,就蹦蹦跳跳的跑了。
糖糖自改口以后,从失恋的阴影中走出,早就不排斥两人亲密的秀恩爱。
郝燕失笑,随后秦淮年的薄唇也跟着落下。
……下午。
阳光明媚,温暖宜人。
某个会议商厦,郝燕和同事一行人拿着机器走出来,他们在这边刚刚结束了一个外采任务,正准备回电视台。
路边,台里的新闻车停在那等着。
他们从商厦里走出来时,旁边另一栋写字楼里也刚好有个熟悉的身影走出。
中年男人看到她,眼睛顿时亮起的大步过来,“郝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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