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人,秦淮年没有隐瞒,告诉女儿,是妈妈的亲生父亲,只不过他们还没有相认。
糖糖听了以后,小大人般的点头。
她以为妈妈是和自己当时一样,开始并没有很快的认回秦淮年叫爸爸,但都只是时间问题。
郝燕张了张嘴,糖糖已经蹬蹬蹬跑到了病床前,两只肥嘟嘟的小手趴伏在床沿,“外公,你也生病了对吗?你不要害怕,我以前也和你生过一样的病,但是爸爸给我捐献了骨髓,我就被治好了!你看,我现在是不是很健康?”
听到小萝莉喊自己“外公”,庄清则激动的几乎坐不稳。
虽然郝燕始终礼貌疏离的称呼自己为庄董事长,但糖糖的这声外公,让他感动的差点落了泪,尤其在生病精神状态很脆弱的时候,是非常大的慰藉。
庄清则极力忍住激动的心情,害怕失态吓到孩子,“嗯,健康又可爱!”
糖糖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所以你别担心,你也一定会好起来的,加油!”
庄清则抬起手,满目柔光的摸着糖糖的脑袋,“谢谢糖糖,外公听了你的话,有信心多了!”
“不客气~”糖糖露出一排小乳牙。
从高级病房离开,秦淮年单臂托抱着女儿,另一只手牵着郝燕。
他握着郝燕的手摇晃了下,“郝燕,会怪我多事吗?”
郝燕抬眼,隔着镜片望进狭长的双眸里,充满着深邃的温柔。
她冲他笑了笑,“算了,没事!”
糖糖叫庄清则外公没有错。
不管是名义还是血缘上,庄清则的确是糖糖的外公。
郝燕没有打算和庄清则相认,但也并不能剥夺女儿的权利,这是该她自己选择的才对,而且刚刚她也觉得自己说的话过于冷漠,对于病人来说会有打击。
糖糖的出现,刚好给了庄清则面对手术更大的信心。
也算是一件好事情吧。
秦淮年看她眉眼柔婉的模样,很是心动,忍不住俯身吻在她脸颊上,糖糖很配合的捂住了眼睛。
根据个人体质不同,动员针对于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的反应,秦淮年当时是几乎没感觉,而郝燕打到第三天时,有轻微的类似感冒的症状。
自从郝燕住院以来,秦淮年几乎每天都陪伴在旁。
白天的工作,也都被他搬到了病房里,任武经常要抱着厚厚一摞的文件折返于病房和公司,以及来和他汇报公事。
任武今天准时的拿着合同过来找秦淮年签字。
敲开病房门,进去后,他突然发现两个人的气氛有些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