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快来医院吧!”
说完,不等她再次开口,就匆匆把电话给挂断了。
郝燕脸色变白,攥握着手机,疾步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赶去医院。
私立医院。
以前糖糖住的那一家,医疗水平和环境都是上乘的,而且秦淮年的弟弟也在这家医院任职。
郝燕去护士站询问,说是人已经转到了高级病房。
她推开病房门。
高级病房空间很大,里面一张病床,旁边还有个舒适的沙发。
秦淮年换上了蓝白相间的病号服。
只是和想象中浑身缠着医用纱布不同,他完好无损的坐在病床上,膝盖上还放着个笔记本,正在回复邮件,看到她进来,就合上放到了旁边。
这哪里像出车祸,更像是住酒店。
而这出戏好做的很全套,旁边茶几桌上甚至还放了一个果篮。
沙发坐着的秦屿,翘着二郎腿,正用刀削苹果皮。
郝燕脸色铁青。
察觉到她冷箭一样的目光射来,秦屿心虚的手里苹果掉到地上。
郝燕磨着后槽牙,“小秦总,这就是你说的生死未卜?”
“不关我的事,小爷是无辜的!”秦屿站起来,双手举高,撇清立场。
他委屈极了,哭诉道“小燕子,这都是我二堂哥逼我的,他威胁我,如果我不这么做,他就要把秦氏集团再次丢给我,他好有时间专心追老婆……这重担我实在承受不起了,夭寿啊!”
丧心病狂,丧尽天良,人心险恶啊!
他还想做像风一样自由的小秦总。
郝燕牙齿都磨酸了。
她被耍了。
虽然接到秦屿电话时,她就隐约嗅到了不对劲,觉得有些蹊跷,但事关于秦淮年,哪怕知道很有可能是个骗局,还是满心紧张和担心的来了。
她这样的表现,无疑是把她的爱意全都表明了出来。
没办法隐藏,没办法再装作冷漠。
秦淮年眼底有灼目的光,像火一样炙热的望着她,“郝燕,我就知道,你听到消息后,会立即赶过来,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快五分钟。”
挂掉电话,她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路上不停催促司机。
郝燕绷着情绪,提醒他,“秦淮年,我们已经分手了!”
秦淮年眸光黯下来。
他低眉,眼睑有两处深沉的阴影,看起来神色悲苦又无力,嗓音很低,像簌簌的沙尘,喃道,“郝燕,我这几个月,过的很难。”
郝燕的心一下全软了。
她走到病床前坐下,清湛的眼睛看着他,“秦淮年,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分手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