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有些不恰当。
她觉得这是一种尊重,她和席臻是合作伙伴,她总要尊重他的。
“……”
秦淮年脸色顿时黑了。
他撑着手臂,从她身上坐起来,闷声说,“知道了!”
语气里全都是欲求不满。
秦淮年手臂搭在双膝上,阖着黑眸,在冷却一身的狼血。
他的衣服还没有完全脱掉,但和郝燕一样乱了,衬衫被他丢在地毯上,赤着上半身,露出纠结的肌理。
郝燕没敢再招他。
不过晚霞里,他小腹和肩臂上却有道道的疤痕。
郝燕怔愣,“秦淮年,这是怎么弄的?”
秦淮年闻言,下意识的想要捡起衬衫穿上,把这些疤痕遮挡住。
有关那段饱受折磨的艰难日子,他不想让她知道细节,怕她会伤心,但又想到什么,他动作又顿住,没有穿衬衫。
秦淮年挑挑眉,眸光里滑过狡黠。
他还是斟酌了下,尽量挑最轻的说,“戒那东西时弄的,瘾发作的时候,我会不受控制,医生怕我伤害到自己身体,所以每次的时候会用绳子帮我的手脚捆住,力道大了可能留下一些痕迹……”
其实很多疤痕,是他出现幻觉时被利器伤到的。
不能每次都靠镇静剂。
因为镇静剂的药效过了以后,还是会要面对,必须要靠着自己的毅力战胜才行,那样才能真正的戒掉,所以只能硬生生的扛着。
郝燕果然非常心疼。
她眼睛都有些潮潮的,低头,亲他身上留下的疤痕。
眼泪和嘴唇一起落在上面。
然后,再往下……
郝燕心疼他心疼的不行,最后卖力的伺候了他。
夜色深邃,悬月被云层遮盖,有些晦暗。
郝燕过来庄家接糖糖。
自从庄沁潼也回国以后,她就不愿意糖糖在这边过夜了。
时间有些晚,郝燕就没有进别墅,而是站在院子外等,林茵和庄清则夫妻俩抱着糖糖出来,交给她后,他们笑着挥手道了别。
糖糖已经睡了一觉。
在林茵怀里的时候,还用小手揉着眼睛。
等到郝燕把她放到车里后,看见驾驶席坐着的人后,立即惊喜的嗷嗷叫,“哇,爸爸——”
车门关上,从庄家驶离。
别墅的楼上,庄沁潼正站在窗边,居高临下的望着郝燕。
哪怕身体是轻靠在窗沿,仪态也保持的很端庄优雅。
她冷眼看着他们的其乐融融。
而后,郝燕和糖糖都上了车,庄沁潼收回视线,想要拉上窗帘,然而动作突然停顿住。
她突然觉得,那辆车很像秦淮年的。
今晚月色不明,看不太清楚,只能隐约看到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停在院外,所以并不能完全确定。
庄沁潼皱起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