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并没感到害怕。
他的手电照在了堂屋正中的墙壁上。
一般在农村这面墙上应该是祖宗的牌位,天地君亲师位,可是在花六姑的家里这墙上却是一块黄布,那黄布上还沾着一些血渍。
“这是什么意思?”
花无影有些不明白。
我轻声说:“这是北方供奉出马仙的手段,那黄布里应该写着仙家的名讳。”这话是段洪斌说的,而我在面前的供桌上确实也看到了香火。
段洪斌说这黄布代表的仙家应该是黄鼠狼。
也就是说花六姑可能是个出马仙,而且她的保家仙是黄大仙。
只是花家可是在大西南,在我们这边几乎是没有出马仙的。
“你那两个本家的兄弟好像没有跟来。”我对花无影说,因为进屋的就我们两个,他带来的那两个人可能还在外面。
花无影也才回过神来,他就站在门边的,伸手去开门,门打开了。
只是我们俩在门打开的一刹那都呆住了。
门外被浓浓的红色的雾气笼罩。
那雾色如血。
还伴有阵阵阴风。
“怎么会这样?”花无影皱眉,却也并不害怕。
我扭头看了一眼那被供奉的黄布,然后说道:“应该是障眼法,花六姑的仙家故意给我们制造的幻境。”
我拉着花无影退回屋里,然后轻轻把门关上。
捣鬼的“仙家”应该在屋里,如果我猜得没错,花六姑应该也在这屋子里面。
只要把她抓住,就能够破了这障眼法。
突然,桌子上的烛火自己燃了起来,屋子里有了光。
我们的耳边传来了一个老妇人的咳嗽声。
这是花六姑的声音。
急剧的咳嗽声,听那声音好像她的肺都要给咳出来了。
在烛火的弱光中,我看到了一旁的墙壁上映出了一道佝偻的人影。
我急忙转过身去,果然,看到了拄着拐杖的花久瑛。
她就站在我们的身后,仍旧在卖力地咳着,她的另一只手里拿着的是手帕,很老式的那种手帕。
原先这种手帕是很流行的,可自从有了纸巾之后几乎就没有人再用它了。
她像是没看到我们一般,自顾咳着,一直就没有停过。
我看见那张手帕上已经满是血。
花无影慢慢挨近我,他也觉得眼前的一幕有些诡异。
我看向花久瑛的脸,那张脸比起之前见过的她要苍老许多。
她咳得越来越大声。
也越来越急促。
在随着这阵咳嗽声停止的时候,我们看到她的嘴里吐出了一团东西,很大,正常情况下根本是不可能从嘴里出来的。
竟是她的一叶肺!
我感到恶心。
花无影也在干呕着。
“咳出来要舒服多了。”花久瑛自顾说着,然后缓缓地朝着我走来,我们原本相隔也就是两米左右的距离,很快她就来到了我的面前。
“你们是来找我的?”她的声音也显得更加苍老。
看我的眼神很浑浊,她的黑眼球和白眼仁就像打烂的鸡蛋,那汁液混到了一起,灰蒙蒙的。
我还没有说话花无影便开口道:“你不是六姑,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六姑啊,无影,你怎么连六姑都不认识了?”她将那一叶肺扔到了地上,那只手血淋淋的伸过来就准备去摸花无影的脸。
花无影后退了一步,我第一次见花无影这样惊慌失措。
“怎么会这样?”这声音是段洪斌的。
我问道:“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