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我想应该是我对毒药有抗体吧,你说,会不会真有这种百毒不侵的体质,而我正好就是?”
她不说话,眼里尽是问号。
“那个水亦欢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她对水亦欢更感兴趣,甚至还要超过对于我为什么并没有被毒死更要关心。
我无奈地笑笑,也幸亏我真不怕毒,否则这个女人还真有可能把我毒死。
因为我在她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对于生命的漠视。
她在某种意义上说就代表了水亦欢的潜意识。
水亦欢需要一个这样的情绪发泄的渠道。
“怎么说呢,她是一个充满了知性及理性的人,而且也很聪明。”
“你是在暗示我不如她吗?”她有些不悦。
我摇头:“这倒不是,我刚才也说了,你就是她,所以你也不用因为我对她的肯定而生气。”
“可我不是她。”她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我只能妥协了:“好,好,你不是她,你就是你,行了吧?”
她这才继续说道:“她真嫁给了花信芳?”
“是的,不过她却并没有真正和花信芳在一起,大多的时候她都住在观音山,一个人住,就只有水仙儿在这儿照顾她。花信芳把观音山列为花家禁地,未经她的许可任何人都不能擅自上山,哪怕是水家的族老都必须遵守这个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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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信芳算什么东西!对了,他现在还是花家的族长吗?”她像是很不舒服花信芳。
她竟然不知道花信芳已经死了。
我说道:“今晚你就没听到祠堂那边很热闹吗?还有唢呐的声音。”
“我知道花家在办丧事,这很正常啊,花家那么大,总有生老病死,不是吗?”她说到这儿像是想到了什么,抬头望着我:“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死的人是花信芳吧?”
“不只是花信芳,还有花向海,花信芳的那个儿子,也是你名义上的儿子。”
“我说过,我和花信芳没有任何的交集,花向海和我也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她很是较真地纠正我。
“是的,你和他们没有关系。”
她没有再搭理我,目光不知道望着什么地方,嘴里喃喃道:“花信芳死了,他竟然死了,死得好,死得真好。”
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然后她问我:“现在花家的族长又是谁?”
“水仙儿都没把花家最近的事情告诉你吗?”
她瞪了我一眼:“是我对她说过,花家的事情和我无关,我不许她在我面前提起花家的任何人,任何事。我只是安安静静地过我的日子,虽然这日子也不怎么好过。”
“你的日子还不好过?”
“你懂什么?这儿是花家的禁地不假,可对于我而言又何尝不是一种画地为牢?这儿就像是我的监狱,虽说吃不愁穿不愁,但我没有自由,我甚至想回水家去看一看都做不到。”
我对于她说的这话暗自腹诽。
虽然水仙儿在她的身边,可是看得出来水仙儿对她也充满了惧怕,她若想离开这儿水仙儿是肯定拦不住的。
所以她想要回水家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你完全可以回去的,就比如趁着现在。”
她轻哼一声:“你以为我没试过吗?我之前就曾想过回水家的,但一旦下了观音山我就……”
她没把话说完,但我能够想得到,她想说一旦她一离开观音山水亦欢可能就会醒来,水亦欢一旦醒来的话,她就消失了,她说之前她尝试过回水家,但离了观音山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消失掉。
所以后来她便不敢再随便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