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老可千万别告诉我你们水家没有十七楼的人。”我实话实说,这个时候没有必要遮遮掩掩。
水经天听我提到十七楼,他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几秒过后他便说道:“把他带到我那儿去,其余的人暂时都看押起来,水二关到水牢去。”
水二先生愣了一下:“为什么?天叔,为什么连我也要关起来?”
“好,既然你问那我便回答你,关你是因为你无视水家令牌,不管他们是什么人,能够拿出水家令牌你就不能再向他们出手,相反的,只要他们的要求是合理的,你就必须听从令牌持有人的号令,可你没有。我这么说你可服气?”
水二先生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卫队的人会把这个老家伙给请了来,而他却是真的不知道那令牌的意义,我想他如果知道一开始也就不会采取那种强硬的态度了。
水经天又望向我们:“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我关心的是你们怎么会持有这块令牌。”他走到了水家十七叔公的面前:“十七,我听说这块令牌是你拿出来的,但我查过,你这块令牌并不在册!”
十七叔公咳了两声:“天叔,这块令牌……”
“行了,现在不要着急解释,先带走吧。”
我们被分别带到了不同的地方。
我直接被带到了水经天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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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是一个人住,还有他的老伴,而在他家的周围还有几户人家,我看到那几户人家住的都是砍刀卫队的人。
看来这个水经天在水家才是真正的大佬级的人物。
进了院子,水经天对负责押我来的人摆了摆手:“你们出去吧。”
那两人看看我,有些担心。
水经天冷冷地说:“我的话没听到吗?”
“祖爷,我们是担心你的安全。”
“有什么好担心的,对了,把他的证件和枪都留下。”
那人这才不再说话,留下我的那支手枪和证件和同伴离开了。
水经天的老伴头发也已经花白,她给我们倒了茶,然后坐在一旁做着针线活,这两个老人倒还是很硬朗的。
“你说你是冲着十七楼来的?”水经天的脸不再绷着,我感觉到他似乎带着几分笑意。
我点点头。
“九处就来了你一个人?”他又问道。
我想了想说:“还有那个胖子。”
“那家伙我认识,他并不是九处的人,只是替九处做些散活而已。”
我有些吃惊,他居然知道胖子,还知道胖子只是替九处打散工的。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和九处接触的时候你还没生呢。”
“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还要抓我们?”
“我是为了你们好,如果刚才我不去的话很可能事态会扩大,到时候我就算是想帮你们都没有办法。”
我不太懂,他继续说道:“你真以为那个水二在水家就那么点手段吗?如果我晚去十分钟,他肯定会召集更多水家的人来对付你们,那个时候你能够保证双方都克制得住,不造成重大的伤亡?万一你们有人死伤,又或者你们弄死了水家的人,那么接下来你觉得你还能够安然地离开水家吗?况且你到水家来也不是专门来挑事的,就算你能够离开水家接下来的事情你又该如何?”
我被他问住了。
他说得没错,或许我们真不害怕水家的人,甚至我们有能力对付他们。
但水家不是我们的敌人,我们来就是为了帮助水家摆脱这场危机的。
若真像他说的那样,弄出人命来,我们很可能就会成为水家的敌人,那个时候水家我们就无法再立足了。
那确实不是我们想要的。
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