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非常的手段,包括杀人。
“我知道了。”
见我从屋里出来,水经岳也没有多说话,带着我又回到了水经天的家里。
水经天和水经山就那么对坐着,不过两人的脸上好像都带着某种笑容,就好像他们已经达成了某种共识,双方对于这次谈话都十分满意。
“回来了?”水经天笑着问。
我点点头。
水经山说道:“怎么样,见到他了?应该比之前还要胖一些吧?我们可没有虐待他,好吃好喝的供着,怎么说他也曾经是水家的族长。”
我没有说话。
水经山继续说:“其实对于他的事情我也持怀疑的态度,他可以说是我们看着长大的,而且是水家少有的几乎没离开过黔西的人,他又哪有机会与外面接触,又怎么可能会成为十七楼的一员。只是凡事都有特例,便是她不出去也难免十七楼的人会有意去接近他,腐蚀他。”
我说道:“水曲呢,他现在被关在哪?”
水经山回答:“水曲和水二关在一起的。”
“能够让我见他吗?还有那个水二!”
水经天看了水经山一眼,水经天苦笑:“这个或许有些难度,见水曲可以,可水二么……”
我问道:“怎么,水二为什么不能见?”
水经山淡淡地说道:“不是说水二不能见,我们也是为了你好,你想想,如果水二后面出点什么事的话,到时候你能说得清吗?你在花家发生的那种事情我想你也不希望在水家发生吧?”
我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听上去他们确实是在为我考虑,担心我去见了水二之后水二可能就会出事,那个时候我就说不清楚了。
“我有些怀疑这个水二并不是真正的水二。”我说。
水经天笑了:“他原本就不是真正的水二。”
我愣了一下:“你知道?”
水经山接过了话茬:“不只他知道,我们也知道。”
“那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水经天淡淡地说:“不知道,但以他对毒的了解和使毒的本事,应该也是个中高手,他用毒的手段甚至不在水家之下,他来到水家之后又学会了水家的一些毒技,所以水家很多人都没发现他是个假货。只是他哪里可能骗得了我们三个老不死的。”
“而你们却没有揭穿他?你们还纵容他夺了水明城的族长。”
“是的,可以说如果不是我们默许,纵容,他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机会,可我们不得不这么做,我们也有我们的苦衷。”
我眯起了眼睛:“所以水曲也是你们的一枚棋子?”
水经天三人对视了一眼,眼里都是满满的震惊。
包括水经岳,他虽然不怎么说话,可是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像在看怪物。
水经山问道:“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我刚才和水明城谈了,水明城说能够把那个十七楼的铭牌放到他屋里的人其实只有一个,他自己都不愿意相信那是真的,因为能够自由出入他房间的人便是他的儿子水曲。可我就想不明白了,水曲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和外人联手来对付自己的父亲。况且那个外人还想要置自己父亲于死地,而他做了这件事情还要被人家追杀。”
水经天三人都轻轻点了点头。
我继续说道:“在回来的路上我突然就想明白了,能够让水曲这么做的人只有你们,水家的三老!你们能够说服他这么做那么理由也只有一个,那就是你们肯定和他说了你们的一些猜测与想法,你们让他配合,以便于你们能够清除水家的那些隐患。也包括清除那个水二,这一切只不过是想让麻痹水二罢了,让他更加的为所欲为,放松警惕。说白了,想要让他灭亡,必先让他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