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跟我们一起去,她带着念白把我们送到了门口,她的眼神里带着不舍。
我觉得有些奇怪,她那样子就像我们不会再回来一般。
车子在距离公输家还有两百米的地方停了下来,这儿有一个咖啡厅,看着还不错,在这地下城里也算是有些档次。
“我们在这儿等着,一会公输艺会过来。”
我们四人在咖啡厅里坐下,赢勾的声音却冒出来:“你小心一点,这个咖啡厅有些不对劲。”
我心里一惊,我还真没看出这个咖啡厅有什么不对劲。
我问道:“怎么了?”
赢勾说道:“你没留意到吗?那几个服务生有问题。”
我眯起了眼睛看向那几个服务生。
可我还是没看出任何的端倪。
“他们是灰人。”赢勾说。
他的话把我给震住了,那几个服务生竟然是灰人,也难怪我一时间没有看出来。
灰人能够随时改变自己的样子,他们伪装成人的话我们还真不好分辨。
我凑近母亲的耳边说道:“那几个服务生很可能是灰人,这个咖啡厅或许是个陷阱。”
母亲也斜了一眼服务生,皱眉道:“难道公输艺在捣鬼。”
是不是公输艺在捣鬼我不知道,但看几个灰人看向我们的眼神好像他们是故意在这儿等着我们的。
燕楚女也听到了我和母亲的对话,她淡淡地说道:“我们又不是没干过灰人,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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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蛋儿不知就里,他好奇地问道:“灰人?什么灰人?”
还好他的声音并不大,没有被那些灰人听到。
咖啡端了上来,我拿起一杯。
母亲看向我:“你敢喝?”
我当然不会喝,虽然鬼谷说过我不怕毒,但天知道这是什么毒,我也不敢保证它毒不死我。
“几位,怎么不喝啊,咖啡凉了就不好喝了。”
见我们都没有人喝,一个服务生走过来,一脸微笑地说。
我看着他:“这咖啡里下的什么毒?”
我问得很直接,他的脸色微微一变:“先生,瞧你说的,我们怎么可能在咖啡里下毒呢?我们可是做的正经生意,在这地下城我们这家咖啡厅也算是老字号了,又怎么能砸了自己的招牌?”
说着他从桌子上拿起我的这一杯一口气喝完,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我摇摇头:“你敢喝并不能说明咖啡里没有毒,或许你事先把解药吃了,又或者这毒对你们灰人没用,却能够毒死我们。”
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一双眼睛真勾勾地看着我。
隔壁桌的一男一女原本正在喝着咖啡,也抬起了头来,男人惊呼:“灰人?你说他们是灰人?”
那服务生的脸色十分难看:“先生,你可不要造谣,你知道乱说话的后果吗?”
隔壁桌那男人一把抓住了服务生的衣领:“说,你们在咖啡里到底做了什么手脚?”
跟他一道的女人轻轻拉住他,他看向女人,女人却用目光示意他,只见咖啡厅里的服务员全都向这边围了过来,得有十几个。
男人松开了那服务生,拉着女人后退。
男人还看了我一眼,大有一种同仇敌忾的架势。
我冲他笑笑,他也冲我笑笑。
脑海中赢勾的声音再次传来:“他是这伙灰人的头。”
其实就算赢勾不提醒我也隐约有些猜到了,这男人太不理智,他做得太明显了,而此刻他退到我们的身边其实也是在故意接近我们,然后有背后捅刀子的机会。
就在这个时候,咖啡厅的门被推开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