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是那个女人,我怎么都觉得她很危险,没有她跟着我的心里反倒踏实了。”
刑天也道:“还有那个老蒋,看着很老实的样子,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他很阴。”
我笑了,老实说我也不喜欢他们,我甚至不喜欢所有从那个世界来的人。我怀疑我是不是真与他们一样是来自于那个世界,因为我总觉得我也他们是格格不入的。
但有一点,那就是老舒似乎也默认了我与他们是一类人,老舒说让我自己好好选择就能够说明问题。
睡到半夜,我因为尿急便醒了,外面真的很冷。
在藏区就是这样,昼夜的温差几乎能够达到二十几度。
我从屋里出来,因为茅房在屋外。
我看到中间那屋子里还亮着灯。
上完茅房原本我是想马上回屋去睡的,但好奇心驱使我还是掀开了中间那屋的皮帘子。
曲让那多还没有睡,他正坐在铁炉子旁像是在和修玛说着什么,修玛竟然一面听着一面轻哼着回应。
见我进来,老人有些惊讶:“你不是睡了吗?”
我说道:“可能是喝得多了,尿急便醒来了,你在和它说话?”
老人点点头:“是啊,明天你们就要进入衍谷了,我得交代它几句,它也是我的老伙计了,这三十多年来我们几乎就没有分开过。老实说,还真有些舍不得。”
我当然能够理解,如果不是因为它熟悉衍谷的话我还真不忍心将它与老人分开。
我说道:“您放心,我们不会让它有事的,一定会安全地把它给带回来。”老人笑了:“瞧我,只是一时的感触,让你见笑了,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它能够跟着你也算是它的福分,说不得这也是它的一次造化呢。”
“这话怎么说?”我不解地问道。
老人叹了口气:“它能够活这么久我心里也很清楚,肯定是与它之前进去过衍谷的缘故,只是它口不能言,不然我真想知道它在里面到底遭遇了什么。”
非解密档案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