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却仍旧是清醒的。
我们每人差不多喝了两、三斤。
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喝了?
那女人见我们喝完了酒,这才打开了门。
冰冰穿着一身大红色的新娘服坐在床上,赤着脚,她还披着红色的盖头。
“按着规矩得找到新娘的鞋子给她穿上,然后才能够将她背着下楼,下楼的时候可是不能坐电梯的,必须得走楼梯。”冰冰的另一个姐妹说。
这规矩我也知道。
我在心里暗暗庆幸,好在酒店这边住的是九楼,我知道这儿最高的楼层是二十七楼,真要从二十几楼将人背下楼来,估计下到一楼的时候我的脚早就受不了了。
我有过这样的经历,那还不是酒后,是从三十一楼往下走,在下最后几层楼的时候那膝盖就像在筛糠一般,抖得不行。
冰冰的鞋子是小念白给找到的,小念白的出现也让冰冰那边的亲人简化了对我们的“折磨”,我为冰冰穿上了鞋子,然后下一个环节就是去给冰冰的母亲磕头了。
把该走的仪式搞完,我便背上了冰冰。
我们不能坐电梯,必须得走楼梯,我背着冰冰从安全通道下去。
“累吗?要不让我下来自己走吧。”冰冰有些心疼地说。
我摇摇头,咬着牙坚持,我的身上早就已经满是汗水。
喝过酒的人再做这样的剧烈运动还是有些受不了的。
“我听说你喝了很多的酒?”冰冰又问。
我笑了:“是啊,我从来都没喝过这么多的酒。但我没事,不信你看,我还能够跑着下楼呢!”说罢我便跑了起来,原本跟在我身后的殷无语他们先是一愣,然后就听到徐秋妍说道:“你慢点,喝了那么多酒,竟然还这样疯跑,想死吗?”
她的声音越来越远,我感觉到脚底一阵发飘,接着人就像是从天空中直接栽了下去一般,我听到了冰冰的尖叫声……
非解密档案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