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一些做人的道理。
只是相对而言《增广贤文》又更贴近生活一些,有些道理听着确实让人会对人性生疑,但却是老老实实为人处世的哲理。
什么有酒有肉多兄弟,急难何曾见一人。
它把人性给剖析得明明白白。
门开了,一个工作人员走了进来。
我和爷爷都望了过去。
“江先生,博士让我来请您和老人家过去,他说他带你们参观实验室。”
博士像是掐好了时间一般。
爷爷看我一眼,说道:“还别说,我来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好生的看过这地方到底长什么样呢!如果不是他们对我还不错,我都觉得我像是被他们囚禁的一样。”
工作人员微笑着说道:“老人家这话说的,不让您自由活动也是因为这是实验室,有些地方还是会有些危险的,所以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还希望老人家谅解。”
这个女人倒是很会说话,爷爷自然不会和她较真。
我们跟着女人来到了负九层,博士的办公室就在这一层。
博士已经脱下了他的白大褂,他穿着一套浅灰色的西装,系着领带,看上去就更加的儒雅了。
“来了,老人家,快请坐!”他亲自起身来扶爷爷在沙发上坐下,然后冲我微微一笑:“你也快坐,喝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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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在爷爷那儿喝过了。
老实说,爷爷泡的茶我敢喝,可是他泡的茶我却不得不多个心眼。
他看着我道:“你该不会是怕我在茶里做什么手脚吧?”
我不置可否:“还没请教您的大名呢!”
一直到现在,他知道我是谁,而我却只知道大家都叫他博士,至于他的名字叫什么我却一无所知。
“你是问我的名字吗?我还真忘记了,我叫什么来着?”他皱起了眉头,眯缝着眼睛,像是在努力地想这个问题。
他的一只手轻轻拍打着自己的额头。
他居然记不起自己叫什么名字。
爷爷也瞪大了眼睛:“还有人会连自己叫什么都不记得的吗?看你也不像一个会糊涂的人啊?”
博士苦笑:“除了工作上的事情之外,我还真不去记别的事情。”
我淡淡地说:“可你却知道我叫江小白。”
“是的,可那并不妨碍我忘掉我自己吧?”他疑惑地问我。
我被他的话给弄懵了。
好像他说得也没有错,之前我们还提到了忘记这件事情。
一般来说能够忘记的应该是些无关紧要的,又或者是他诚心想要忘记的事情。
那么他现在这个情况是属于哪一种呢?
“不过我觉得我叫什么不重要,不是吗?”
真不重要吗?至少在我看来是很重要的。
可是人家说不记得了我总不能再说什么吧?
我问道:“那么昆仑狱存在有多久了,还有,你的这个实验室看上去好像也有些年月了吧?”
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外面的小楼看上去至少也有近二十年的时间了,而这地底的时间似乎还要更早一些。
“四十几年快五十年吧,我记不太清楚了,反正从昆仑狱建成至今我就没有离开过,我只记得我来的时候有四十多岁吧,正是不得志的时候,当时……”
他说到这儿突然又卡住了,他用手轻捶着自己的头:“当时是谁找我来的,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爷爷却是一脸的惊骇:“你说什么,你来的时候有四十多岁,而你在这儿已经呆了四、五十年?”
博士点点头:“是啊,有问题吗?”
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