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疼吗?我真不是故意的。”
陶夭夭伸手触摸着他背上那一道道渗着细密血点的抓痕问道。
“倒不是我疼不疼的问题,只是你为什么要那么用力?是我不对吗?还是我让你难受了?我该怎么做你告诉我。”
陶夭夭哭笑不得,“你在颜四娘那住了这么久,你没去过风月楼吗?你大可以找一个风月楼的姑娘问一问。”
花灼意志坚决道:“那可不行,在我们北原,有了婚约的男子是不能随意出入那种场所的。”
“你有婚约吗?”
花灼急了,转头又握住她的手腕道:“这还不算吗?”
这人太实诚了,陶夭夭从没见过这样纯情又重承诺的男人。
把手伸到他面前道:“好了你把药给我,我给你涂上,这么热的天,别发炎了。”
现在他的整个背部惨不忍睹。
陶夭夭掏出手绢轻轻擦拭了一下有些地方渗出来的血点,还好大部分都只是红色的印子,真正出血得地方并不多。
她先把药粉倒在手指上,然后再用手指涂到出血的地方。
手刚碰上他,他就前倾一躲。
“很痒的,你涂之前说一声,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陶夭夭一边涂药一边问道:“花灼,你来京城,住哪啊?”
“京城我还没进去呢,昨夜住城外的客栈,正想着天亮了进去找你,没想到,赤青便把我带到了这里。”
花灼抬起右臂,树上的海东青铺开劲猛的巨大翅膀落在了他的手臂上。
“它叫赤青,今年五岁了。”
陶夭夭很吃惊的看着这个停在他手臂上的巨鸟,以前只是听说过,从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过,没想到它的翅膀展开的时候那么壮观。
但是据说养鹰很困难,要让它听话更是不容易,他这个赤青应该也是鹰的一种。
“它怎么那么听你的话?是你孵的蛋吗?”
花灼站起身来穿好衣服,忍俊不禁的看着她。
“就算你能把蛋孵出来,它也不会那么容易听话的,这个你不需要懂,它既然听我的话,就也会听你的,和奔驰一样。”
“真的吗?”陶夭夭伸出一只手指在它头上点了一下,赤青老老实实的一动不动,甚至还把脖子缩了缩。
这孩子大老远跑来京城,没地方住,真是可怜,得想个办法。
陶夭夭灵机一动:“花灼,你先去城郊的东街等我,我今天陪着公主在停云山这一带狩猎,现在走不开,到了傍晚,我去那里找你。”
花灼看了看地上的弓箭,又看了看她道:“你到现在还没猎到东西吗?”
陶夭夭拍了拍粘在衣服上的枯树叶道:“我这才刚进山,就被奔驰带到了这里,我哪有时间?你现在走了,我再去猎,去东街等我啊乖。”
说完推着他往路上走。
花灼依依不舍道:“我耽误了你的时间,那我帮你吧。”
“不用不用不用,你也就耽误了我半个时辰,现在还早,你走吧,一会被他们发现了,我就惨了。”
谁说穿成三寸金莲就不能踹你?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