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王府,竞王府,竞王府......”
“父皇当真?花灼他真的在竞王府?”
“是的是的是的,哎哟,你吵得我头都要痛死了,你再不走朕就要驾崩了。”
在被玉罗死缠烂打一炷香后,皇帝终于招架不住了。
告诉了她昨日柳重山回来给他禀报的关于查到花灼下落的事情。
今日柳重山又来禀报花灼已经回了竞王府继续养伤。
玉罗高兴得原地转圈圈:“谢谢父皇。”
说罢抬腿就往外跑去。
“等等,”皇帝大声叫住了她,“你干嘛去?”
玉罗驻足转身道:“去竞王府啊!”
“回来。”
玉罗这才察觉道自己好像有点忘乎所以了,不该在父皇面前表现的这么明显的。
嘟着嘴不情愿的往回走了几步,站在御书房的门口。
“父皇,还有事吗?”
皇帝把手上的奏折一丢:“你去竞王府做什么?”
玉罗站在门口转动着两个食指低声道:“我,去找王妃,找王妃聊天。”
皇帝恨铁不成钢的连啧着舌道:“瞧你那样?像个姑娘吗?真是被你母后惯坏了。”
“父皇也没少惯。”
皇帝无奈摇头:“听柳大人说,他不愿意进宫,连领赏都不肯来,而且现在还有伤在身,你这样贸然前去,别吓着人家。”
“我,我就是去找王妃聊聊天,我什么也不说。”
皇帝沉默了片刻,玉罗东张西望一会发现他还是没有吭声。
忍不住问道:“父皇,我可以走了吗?”
皇帝无奈挥挥手:“去吧去吧。”
玉罗刚转身,身后又传来皇帝的声音。
“哎,别大张旗鼓,带着姜侍卫走金宣门吧。”
“谢谢父皇。”
看着玉罗欢呼雀跃的背影,皇帝不禁寻思起来。
这个花灼,到底是个什么人?听柳重山的描述,对他是赞不绝口。
看着玉罗这副样子,这整一个月都活像是被勾走了魂似的。
还有这王妃,都把他当亲儿子对待了。
他有什么魔力?皇帝内心已经开始充满了好奇。
花灼在王府的兵器架前左右打量,随手拿起一把大刀在手里挥动了几下。
感觉体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但是因为伤口刚刚长好,不能有太大的动作。
所以只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就又放了回去。
放回了大刀又拿起一把长弓,尝试着拉动弓弦。
萧山肃不动声色的走过来,也拿起了一把长弓。
搭箭上弦,一气呵成,对着数十米外的箭靶,直中靶心。
花灼在测自己的气力,弓上没有搭箭。
萧山肃射完一箭斜了他一眼,又抽出一根箭矢,再一次射中靶心。
花灼默默的放下了弓:“世子好箭法。”
萧山肃一脸倨傲:“怎么?花公子只会举起弓来空比划吗?”
花灼笑道:“世子箭法无双,花某自愧不如,不敢班门弄斧。”
萧山肃看着远处的箭靶,心满意足的放下了弓箭。
“也是,花公子现在有伤在身,我现在就算赢了你,也胜之不武,不如等你好了,我们比试比试,这里十八般兵器任你挑选。”
花灼看了一眼萧山肃那张还没消肿的脸,特别是左脸,明显比右脸要厚了一层。
压制住往上翘的嘴角道:“在下确实不敢与世子相提并论,世子也同样有伤在身,箭法却也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在下佩服。”
提到伤,萧山肃还愣了一下,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