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等他走到眼前,拱手行礼问安过后,皇帝才回过神来。
“免,免礼。”又指了指竞王旁边的位置,“坐吧,坐吧!”
花灼看了一眼王妃旁边的玉罗,只觉得很眼熟,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王妃便道:“皇上知道你在这养伤,今日是特地来看你的。”
“不敢当,皇上怎会知道草民?”
自他进屋,皇帝的眼神在他脸上就没移开过。
“你救了公主和皇后,又救了竞王,朕自当感激你。”
“草民只是做了一个臣子当做的事情,皇上不必挂怀。”
皇帝的眼神格外柔和,语气也变得温润。
“花灼,你姓花,是桐花镇人,那你的生辰是几时?”
公主含羞低头心内偷笑:还是父皇直接,一上来就问人家生辰八字。
花灼不明所以,只得老实作答:“回皇上,草民生于庚申年九月。”
“啊......”皇帝表情凝滞了片刻。
若无其事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在座其他人都还没发现端倪,只有玉罗一个人在偷着乐。
皇上起身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花灼身边,用手拍拍他的肩膀。
“朕与你一见如故,走,咱俩到外面去说说话。”
竞王和王妃对视一眼,继续坐着没动。
玉罗猜想父皇可能要和他谈论婚事,她作为姑娘,自然不方便跟着。
于是满脸娇羞的看着他们的背影与王妃聊起了天。
朱绿竹坐在陶夭夭床边,脸上满是愧疚与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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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因为体质好,孩子保住了,休息了一夜,人也恢复了。
但是陶夭夭却因为她的落水弄得遍体鳞伤。
“大小姐,都是我不好,我不该不听你的话,只是当时他们告诉我我爹娘出事了,我来不及多想。”
陶夭夭扯扯嘴角道:“好了别自责了,怪就怪坏人太狡猾,朱姑娘,你还记得来给你传信的人长什么样子吗?”
朱绿竹摇摇头:“门倌说是一个乞儿递给他一个纸条,让他转交于我的。”
这人还挺谨慎,连传信都不亲自露面。
“那你是怎么掉进河里的你还记得吗?”
朱绿竹依然满脸焦虑的摇摇头。
“我当时听说爹娘出事了心里很着急,让石榴去找你,如果找不到你就找老爷,我自己便往停云河那边去,
刚走到桥上,便被一个人从身后冲过来撞到了桥下,我根本来不及看清楚对方长什么样子。”
那时所有人都在围观那场关于胸口碎大石的纷争。
注意力全在圈子里的那几个人身上,根本没有人会去注意身后发生了什么事。
等大家都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掉河里去了,而那个凶手,则正好自然而然的混入了人群中。
头大,那地方要是有个摄像头就好了。
“你现在知道了吧,有人要害你,说你爹娘出事只是引你出去的借口,下次再不可轻信他人了啊。”
朱绿竹连连点头:“嗯嗯,天塌下来,我也不出去。”
不出去了,对方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光不出去还不够,在家里也要多加小心。”
陶夭夭突然想起了自己枕头底下有麝香,而朱绿竹又有身孕。
立马把她往外推:“我现在累了要休息会,你去书房找冬枣吧,帮我监督她抄书。”
谁说穿成三寸金莲就不能踹你?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