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唯有落泪,再无其它言语。
沉默半晌后。
陶夭夭拉拉一旁冬枣的手指:“我们回去吧,让姨娘好好休息。”
冬枣推着轮椅刚转身,后面传来了甄姨娘哀怨绝望的声音。
“大小姐,你是陶家嫡长女,是木府唯一的外孙女,你身份这般尊贵,你永远也体会不到我们这等人活得如何煎熬。”
陶夭夭顿了顿,朝门外抬了抬下巴,冬枣会意直接推着轮椅出了门去。
她不想再对她解释什么了,她也确实体会不到她的处境。
但是取别人性命来慰藉自己的煎熬,实在没什么好同情的。
柳重山中了迷香,身体瘫软晕倒在桌上没多久,便悄无声息的滑到了地上。
花灼逃跑了,曼珠知道他已经怀疑自己,那么将来想要再下手,是没有机会了。
“枇杷。”
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孩应声而入。
“姑娘。”
曼珠拿着一封信打算递给她,垂眸看到了地上已经无意识的柳重山。
抿了抿唇,先把信放在了桌上。
走过去俯身抬着柳重山的胳膊示意她过来:“帮我把他抬过去。”
两个人半抬半拖把柳重山弄到了床上。
她才拿起那封信递给了枇杷:“帮我把这封信送到铁匠铺去,亲自交给金松。”
“好的姑娘。”枇杷拿着信退了出去。
枇杷拿着信来到了铁匠铺。
一个精壮的男人正光着上身一锤一锤的敲击着一块烧红的铁块。
皮肤黝黑,身上额上都是均匀且细密的汗珠,烧红的铁块和火炉里的火光映的他瞳孔泛着红光。
枇杷站在门口看到他这副样子,低头轻轻喊了一声金松。
正好对方一锤子敲下,叮当声掩盖了她本就细微的声音。
枇杷只得在门口等着。
金松把铁块再一次放进火炉里的时候发现了她。
于是拿起黑乎乎的帕子擦了一把汗,套了件衣裳,走到她旁边。
枇杷见他穿了衣裳才敢抬头看他:“金松,这是曼珠姑娘给你的信。”
把信递到金松手里后,枇杷就一溜烟跑了。
金松拿起信看了一眼,便丢进了火炉里。
嘱咐了铺子里的另一个人接手他未完成的工作,便起身往主街上走去。
一家一家酒肆的找,寻了五六家。
终于找到了他要找的人。
花容正揭开一只大闸蟹的壳,露出了满满一肚子的蟹黄。
只见他用特制的小勺把蟹黄挖了出来,放进嘴里,脸上立马浮现出如痴如醉的表情。
金松坐到他对面,咽了一口口水。
“公子,曼珠有重大发现。”
花容砸吧砸吧嘴,把螃蟹一分为二,悠悠的用小镊子钳起了蟹壳里的肉:“什么发现?”
“中土当今皇后,也要杀他。”
花容把好几块蟹肉集中到一起之后才放进嘴里。
悠悠道:“与我何干?”
金松面上是难掩的焦急:“公子,您来京城这么久,每天就是吃,你得干正事啊!”
“急什么?等我把所有北原吃不到的东西全尝个遍再说。”
金松这些天一直在催他,看着他不紧不慢吃着东西。
金松决定激将一下:“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不敢行动?毕竟你从小到大都没赢过他。”
花灼也不恼,一边钳肉一边道:“你是?你怎么不去?”
金松不作答。
“所以要有耐心嘛,操之过急只会适得其反,你刚刚说中土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