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紧不慢的品着茶。
“皇上能同我说说,我父亲的事情吗?”
“啊?”皇帝立马抬起眼看向他。
“皇上特地派了柳大人来保护我,又与我父亲是旧识,那么皇上可否帮我问问他,他有何难言之隐?还有他的身份如何特殊,皇上可否告知?”
“你长得,与你母亲十分相似,你母亲是一个尤其勇敢果断的女子,尤其她独自把你抚养长大。”
见他说话间,神情尽陷入了遥远的回忆中,花灼不紧不慢的从怀里掏出了那枚祖母绿的翡翠吊坠。
“皇上还是说说我父亲吧。”一边说一边把吊坠推到他面前:“皇上可认得这个?”
皇帝不动声色的拿起桌上的吊坠,放在了自己掌心里。
只见晶莹剔透的玉石上面刻了一个“花”字。
他记得当年是她说,她的父母曾和北原人做生意来往多,遂也给她起了个北原名字。
她告诉他她的名字在中土文里的意思就是花。
遂他就在这宝石上刻了一个花字,告诉她将来可以凭借这个翡翠来京城找他。
可他等了二十年,也不曾等到她,自己多次派人去桐花镇寻,也不曾寻见。
她说她是桐花镇人,从小同北原人打交道,她不希望看到两族厮杀。
她和他说如果他能答应将来维护两族和平,不再有战争,她有办法让北原人悉数撤出桐花镇......
可她没说她会用什么办法。
直到他看到花灼,他才确认她真的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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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又看到了这枚翡翠,心中一阵抽动带来了鼻尖的一股酸涩。
她留下了这个孩子,所以她并非对他无情。
独自把他抚养成人而从未来寻过他,或许心中对他有怨。
但是这一切都只是他一厢情愿的猜测,至于答案,他想要有机会听她亲口说。
“皇上,您可认得此物?”
花灼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平复了一下面上的愁容,又恢复了最开始的和善温雅。
对着他点点头:“认得,花灼,你的母亲可有告诉过你,你的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花灼摇头:“她从不与我提起我父亲,也不许我过问关于我父亲的任何事情,这么多年来,我知道的唯一线索就是,我父亲是个中土人。”
皇帝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失望神色。
花灼从他手中拿过翡翠:“据说,这种质地的玉石只有王公贵族才会有。”
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就想直接告诉他,孩子,我就是你的父亲。
但是魏威刚死,据说皇后还找了秦妃。
秦妃的母族目前比皇后的母族势力要大得多。
如果秦妃也生了同皇后一般的心思,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恐不是一个柳重山能抵挡得住的。
至于满朝文武会如何,自己的名望声誉又如何,他没想那么多。
因为他已经亏欠了他们母子二十年。
可是当他的身份变成皇子之后,所要面临的危险,他却不得不为他考虑。
“花灼,你的父亲很爱你,也很爱你的母亲,但是他有他的难处,望你能理解他。”
花灼冷笑道:“皇上日理万机,想必朝中事务非常繁忙,就不必在此浪费时间了,若是耽误了国家大事,草民可就担待不起了。”
这话明显有送客的意思了。
“那,我先回去了,给你带了些月饼,你尝尝看,若是喜欢,我再让人送些来。”
“谢皇上。”
柳重山打开了大门,穆公公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