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夺,皇后绝对不会让她与会威胁到四皇子地位的世家或朝臣结亲。
但是皇帝把权利交给了她,一来这代表皇帝有意照拂她,看中二皇子,给了她自己选择的机会。
二来就是,皇帝不再信任皇后。
这是一个机会,但也是个难题。
不能太过明显,会暴露自己的野心,也不能找那对自己毫无益处的人家,将来力所不及也不行。
“哎哟,麻烦,容本宫回去好好想想。”
柳重山被花灼追得又跳到了院墙外的那棵大树上。
“不就是吃了你一点月饼,你至于吗?我们还是不是好兄弟了?”
“只是吃了一点吗?”
花灼气急败坏的拿着盒子举到他面前。
“满满的一盒月饼,你就给我留了两个,你怎么这么馋?”
“就,挺好吃的,没,没忍住。”
花灼转身进了屋,把门一关,坐在桌前看着这剩下的两个兔子形状的月饼发呆。
就剩两个了,吃又舍不得吃,不吃吧,这一大盒月饼他连是什么味道都没尝到,真是不甘心。
柳重山在外面委屈巴巴的:“下次你再买了东西回来,我发誓,我会给你留一半。”
已经吃进去了,也不好叫人家吐出来,哎……
“什么味道啊?”
“啊?”
“我说这些月饼是什么味道。”
柳重山挠挠头皱着眉想了一会。
“怎么说呢,有麻辣的,五香的,豆泥的,冰糖的,山楂的,桂圆的,还有五仁的。”
花灼:?
“就是这口味太多了,我才吃得刹不住的,吃完一个总想知道下一个是什么口味,会不会更好吃,花兄,对不住,我真不是有意的。”
花灼直直的盯着盒子里仅剩的那两个兔子形状的月饼,心里琢磨着,这俩又会是什么口味的呢?
痛苦的一拍脑门对着门外道:“你走吧我今天不想看见你。”
“哦,那我离你远点便是了,对了,皇上早上带来的那盒,是御膳房做的,味道应该不会差,你吃那个就挺好。”
说完背着手转身向院子里走去。
只见院中晾衣绳上挂着一个锦帕,在太阳的照射下白的耀眼夺目。
这不是先前从花灼那仇人身上扯出来的东西吗?用来包脑袋上伤口的,被哑叔洗过了给晾了起来。
咦?既然都洗过了为什么感觉上面还有脏东西?
柳重山走近一看,原来不是脏东西,是绣花,哪家小姐新学女红拿着练手的。
啧啧,还挺奢侈,用这么好质地的锦帕练手,也看不出来绣了个啥。
哦,玉……罗…
玉罗?
柳重山顿时瞪大了双眼,公主的东西怎么会在那个小子身上?
谁说穿成三寸金莲就不能踹你?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