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时间内,他不会敢轻举妄动,所以就算苏战不在洪溪关,那里也不会出什么乱子。”
萧山肃道:“有苏家军前去援助,相信南昭很快就会被击退,南昭是富庶小国,自从称臣以后,百姓本就安居乐业,这场仗怕是打得不情不愿。”
“言之有理,不过任何时候,不可轻敌,新王既然敢出手,证明他也有他自己的算计。”
萧山肃拱手:“臣谨遵皇上教诲。”
萧山齐则是在一旁一语不发的听着,自从亲眼看到李将军死在自己面前,他整个人都变了。
身上再也没了那股张狂劲,嘴巴也不爱说话了,因为回想过去,就会觉得自己所说的话多么的可笑。
花灼带着陶夭夭来南街小院和花溪颜四娘告别。
花溪在这里住了一日,颜四娘却依然对于风月楼的事情闭口不谈,只道这些姑娘都是些被她收留的可怜人。
临行前,花溪终是没忍住。
“四娘,你打算重建风月楼吗?”
颜四娘一怔,心道还是逃不过。
遂低下头抿唇,又抬头道:“二十年前桐花镇满目疮痍,朝廷虽然也有用减免赋税等各种方式来促进这里的恢复,
但是,这边本就是边境,并没有多少人愿意来,而战后所剩下的这些女子,她们该以何为生?光凭我的裁缝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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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本就人丁凋零,所裁的衣裳有谁来买?所以......花溪,我也是一介女流,我实在没有办法......”
颜四娘抬起头的时候已经是满眼泪水。
花溪抬手擦掉了她的眼泪:“你救了她们,给了她们衣食无忧的生活,你没有错,可这风月楼,并非长久之计,
这些女子青春貌美还好说,有朝一日红颜老去,该在这世上如何自处呢?”
颜四娘破涕为笑:“再过些年,我就再把裁缝铺开起来,人老珠黄的姑娘们可以学做衣裳,亦是自力更生的一种方式。
而风月楼则可以吸引外地的客人来到桐花镇,有了人,我们所裁的衣裳才会有销路。”
花溪环顾了院里正在忙活的姑娘们:“你倒是替她们将后路都想好了。”
“风月楼的姑娘大多是苦命的孤儿,或是为了家人自愿卖身为伎的,为了活命不得已而为之,若是姑娘们有心想从良,我也从无阻拦。”
颜四娘说罢又低下了头:“若是有更好的法子,谁会甘愿如此?”
此时一阵凉风吹过。
“天气越来越冷了。”花灼说完将陶夭夭的大氅拉了拉。
而陶夭夭的眼睛却一直盯着远处山腰上所冒出来的那一股股雾气。
像是煮沸了的水一样,蒸腾得整个山尖都隐身在了云雾之中。
陶夭夭指着那雾气问道:“四娘,请问那山中,可是有泉水?”
颜四娘回头看了看,忙点头道:“是啊是啊,那泉水啊,说来奇怪,外面天寒地冻,那水却是热气腾腾的。”
更好的法子这不就来了吗?陶夭夭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谁说穿成三寸金莲就不能踹你?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