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进谗言了?”
“谗言?”
李靖这辈子可没少被别人谗言,一听这话就心里一紧。
“老夫最近几年没得罪人啊……”
尉迟敬德闻言不屑的撇撇嘴。
“你还用得罪人啊?”
“你只要活着就有罪!”
“我……”
李靖闻言一阵语塞,然后不悦的瞪了尉迟敬德一眼。
“你还有脸说我,你没得罪人,那你为啥也被敲打了?”
“我啊……”
尉迟敬德老脸一黑,这也是困扰了他多天的问题。
“老李,你说咱俩会不会是被嫡长孙连累了?”
“嫡长孙?”
“对呀!”
“听说朝堂上都吵疯了,好多官员上书弹劾嫡长孙,让陛下严肃处置嫡长孙哩!”
“这……”
李靖自然不会像尉迟敬德这样简单,但他也顺着尉迟敬德的思路延伸下去,很快就接近问题的真相了。
“咱俩还真有可能是被嫡长孙连累的,但绝不会是朝堂上这点小事!”
“此事就算吵破天,也就是斥责李厥一顿。”
“毕竟不论大理寺,还是户部,都没有实质性证据证明此事跟李厥有关。”
尉迟敬德闻言嘿嘿一笑。
“这事可说不准。”
“现在没证据,不代表以后没证据!”
“比如说,某天宫里死了个太监,然后身上留一封血书,说自己之所以毒死耿景明,乃是受了陛下指使……”
李靖闻言点点头道。
“此事也确实有可能。”
“不过,若是真发生了此事,陛下也就可以顺藤摸瓜,将此案的幕后主使给揪出来了,他们未必有这个胆子行此险招!”
正当两人愁眉苦脸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下官拜见两位国公!”
两人闻言当即起身走了出去,尉迟敬德见到来人后更是激动的语无伦次。
“你叫啥来着,老夫记得你,你原来是跟太子混的,后来又投奔了嫡长孙!”
李义府闻言苦涩的笑了笑,心想自己就这么卑微了,连个名字都不配被人记得。
“下官李义府,拜见两位国公!”
尉迟敬德闻言哈哈大笑道。
“对对,就是这么个名!”
“老夫对你印象非常深,卫国公也常常夸你,说你脑子机灵,一肚子坏水……”
李义府听到这话都快崩溃了,这特么是夸么,这不是在骂自己吗!
李靖闻言一脚将尉迟敬德踹飞,然后上前热情的拉住李义府。
“小后生别听尉迟大傻瞎说,老夫当时的原话是夸你会做事,能做事,是不可多得的干才。”
“来来来,快随老夫进屋,老夫正想跟你好好聊聊呢……”
尉迟敬德闻言也赶忙附和,不仅连推带搡的将李义府推进屋,还贴心的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注意,这才将门给关上。
两人都非常清楚,李义府此时登门,必定是跟嫡长孙有关。
“小子,可是嫡长孙派你来的?”
李义府闻言摇摇头。
“非也……”
“下官此次前来嫡长孙并不知情!”
“哦?”
尉迟敬德一听这话,脸上的态度立马转变。
“既然不是嫡长孙让你来的,那你来干嘛?”
“下官是想让两位国公帮嫡长孙解围的。”
“解围?”
“对!”
“朝中之事,明显是有人做局,故意针对嫡长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