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侯爵注视着同样一幅画的温斯顿转过身,看向了他。“不是今天。”
“根据老规矩与老法则,约翰·威克要和你决斗。”
“按照古老的传统方法解决你们之间的分歧。”
“就像绅士们之间应该做的。”
格拉蒙特侯爵用手指挠了挠脑门,将目光从《自由引导人民》上收回,看向温斯顿。“你说起老规矩的时候,就像你很了解他们一样。”
“以威克先生当前的地位,不能发起这样的挑战。”
温斯顿赞同的点了点头,抬起了手上的信,缓缓走到侯爵面前。“你说的没错,但他有他家族的纹章。”
格拉蒙特侯爵在看到温斯顿手中盖着火漆印的信时,搭在沙发上的手不自觉抖动起来。“Hmm...柏林。”
温斯顿点了点头,将信放到了沙发上。“俄裔罗姆人的挑战,要求威克先生得到重新接纳,都写在里面,都已经载入史册了。”
格拉蒙特侯爵拿起沙发上的信,看了几眼后又扔了回去,扭头看向了背对着自己的温斯顿。“我为什么要接受这个挑战?”
“来自某个二流席位的挑战。”
温斯顿双手插兜,转身看向侯爵回答道。“因为这些就是规矩,如果没有它们...”
侯爵抖了抖自己的二郎腿插嘴道。“我们就会像动物一样。”
温斯顿点了点头。“正是如此。”
格拉蒙特侯爵将目光从温斯杜身上收了回来,扭头继续看向面前墙壁上的《自由引导人民》。“嗯......”
“时代的车轮滚滚向前。”
“新的日子正在来临。”
“新的想法,新的规矩...”
“新的管理层。”
听懂侯爵言外之意的温斯顿冷笑一声,转过身将手放在沙发扶手上,眼神坚定且自信地看着他。“然而你会接受的。”
“因为我们都还在高桌会的管控之下。”
“即便是你也不能免于失败所产生的后果。”
格拉蒙特侯爵沉默了,他将目光从画上移开,再次看向温斯顿。“那威克先生提出的条件到底是什么?”
温斯顿回答道。“若赢家无虞,无条件解除他对高桌会所承担的一切义务。”
格拉蒙特侯爵听后笑了笑,轻轻摇了摇头,沉默地起身走到了《自由引导人民》前。
见状温斯顿摆了摆手,拿起沙发上的信,坐了上去。“啊~~~历史上有过很多侯爵,他们只会被自己的仆人所铭记。”
“但是你...”
“你可以被所有人铭记,作为将约翰·威克带到聚光灯下的人,把那个最令高桌会,以及依附于它的人和事,所恐惧的男人...”
“带到你的光耀下。”
“在我们的世界里,那种荣耀能把一个人带到多么高的位置...谁又能预测呢?”
格拉蒙特看着面前的《自由引导人民》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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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撇了撇嘴,思考着利弊。
温斯顿见他这个样子根本不慌,他知道侯爵被他的激将法说动了。
而事实也正如温斯顿所想,格拉蒙特侯爵动心了,因为这是最简单最省力能够杀掉约翰·威克的方法。
他转过身,看向温斯顿。“今天下午,埃菲尔铁塔,讨论决斗规则。”
“你可以走了。”
听到侯爵下了逐客令,可温斯顿没有丝毫要走的样子。
他的屁股依旧紧挨着沙发,摆了摆手里的信。“我还每说完呢。”
“作为他的副手,在他赢得决斗后,我的除名将被取消,我的头衔将被恢复,我的酒店将被重建并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