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哈哈大笑,道:“典韦你他娘的楚军犯我们幽州,还说某意图谋反!
真是恬不知耻!”
诸葛均道:“高干!堂堂汉将却是以乌桓为首,做乌桓的走狗!”
高干微微脸红,骂道:“无知小儿,乌桓早已接受汉庭册封,本就是大汉一份子,休要妄言!
刘修何在,让刘修出来说话!”
“什么狗屁乌桓单于!俺家主公是他想见就能见的吗?”
典韦还要继续开骂,只听一声:“恶来!”在耳边响起,这才住口。
刘修与黄忠也缓缓走上城楼。
“高干!孤数次给尔等机会,莫不是袁尚自以为可以做孤的对手么?”
高干看到刘修,气势弱了几分,道:“楚王!非我等要与楚王为敌,奈何楚王咄咄逼人!”
“你就是楚王刘修!”
楼班也催马上前,一旁是黑袍的木先生,也有一干乌桓护住楼班。
“孤正是刘修!
你就是楼班!是袁尚鼓动你谋反还是你鼓动袁尚谋反!”
“桀桀桀桀!”木先生突然发出阴森的笑声:“刘季绪!你都打到幽州了!还说别人谋反!”
诸葛均喝道:“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非奸即盗。”
木先生癫狂大笑,道:“刘季绪!如今我大军围城,若是你开城投降,某可以在大单于面前保你性命!”
典韦大叫:“你他娘的!别跑!你家典韦爷爷这就宰了你!”
说着就要下城楼。
黄忠一把拽住了典韦。
刘修看着只露一双眼睛的木先生,似乎想起了一人。
淡淡道:“你藏头露尾,莫以为孤就不知道你是谁?”
木先生哈哈笑道:“季绪小儿!你识得某?”
刘修道:“当年董卓都不曾勾结异族,你本是汉人奈何从贼!”
木先生不由一怔,口上却道:“刘季绪你目光短浅,无容人之量!
幽州本就是各族群居,何来异族一说,你尚不及当年董公!”
这木先生一句各族群居,还不好说完全不对,幽州除了汉族、乌桓还有朝鲜族。
不过刘修先前提到董卓的一怔,后又称董卓为董公!
不由让刘修坚定了他的猜测!
只听木先生又道:“汉庭更是设有护乌桓校尉一职,乃是认可乌桓也是大汉一份子。”
刘修开口道:“李儒!孤也曾派使者出使乌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乌桓妄想自立与谋反何异?
孤今日看来,原来是你李儒鼓动楼班谋反!”
刘修第一句说出李儒的名字,声音并不算大,还是有些试探的意思。
但见李儒眼神似乎闪烁了一下,有些惊讶,顿时断定他就是李儒。
最后一句顿时加重了语气。
李儒哈哈大笑,揭开了遮脸的黑布,露出一张疤痕纵横的脸,道:“没想到你刘季绪还时常念叨某!”
高干心里也是吃了一惊,没想到隐藏颇深的木先生,竟是当年董卓的女婿李儒。
李儒接着笑道:“刘季绪你定然想要效仿曹操,灭了乌桓一族,某族岂能不奋起反抗!
今日大军临城,若是不开城受降,你堂堂楚王只怕要丢了性命!”
典韦骂道:“李儒你他娘的比高干还恬不知耻,竟然自称乌桓人!”
李儒哈哈大笑,道:“某自从自毁容貌之时,世上已无李儒此人!
某得以楼班单于收留,自然是乌桓人,世上也只有乌桓木先生!”
典韦骂道:“你他娘废话真多!”
木先生见状也不再废话,喝道